玖歌拎了一隻茶杯朝那個說“人傻錢多”的店小二砸過去。
店小二中招，當即跳腳道，“哪個不長眼的……”
“啪！”
一記巴掌狠狠甩上來。
“一個跑堂的小二也敢在背後說客人的壞話，誰給你的膽子？本姑娘倒是要去找你們的掌櫃的理論理論！”
小二又捱打又捱罵，人都懵了一圈，直到意識到她說的話，這才緊張惶恐地求饒。
玖歌沒說話。
那店小二又說，“姑娘，對不住，您原諒我吧，大人不記小人過……”
“怎麼回事？”
門那邊走出來掌櫃的，店小二一聽頓時人都慌了，可憐巴巴地看著玖歌。
玖歌，“沒什麼，這店小二說我哥人傻錢多，我就打了他一下，這是醫藥費！”
她把一袋子錢幣放在餐桌上，轉身走了。
店小二惶恐地看著掌櫃的。
掌櫃的抽了口旱菸，指了指錢袋子，“這錢你收下，另外去賬房支兩個月的工錢。”
說完他也走了。
店小二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，眼裡都是絕望。
他被辭退了。
玖歌捧著兩盒子小籠包和三個大包子上了樓。
男人正洗漱好在穿衣服，隱約可見薄薄中衣裡透出的那一身有著完美人魚線的強健身軀。
玖歌吸了吸快要流鼻血的鼻子，將早餐放在桌上，“吃飯！”
北冥垂眸，看著那一張紅豔豔卻嘟噥起的小嘴，笑道，“怎麼，和人吵架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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