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兒，母親知道你的痛苦，母親也在找法子治療你，可……”
張暖頓了頓，嘆息道，“那傷口，不知怎麼回事。竟然有一股黑暗破壞之力，母后……也盡力了……”
她其實很想隱瞞他的情況，可知子莫若母，她的玉兒什麼脾氣，她怎會不知？
如果自己欺瞞了他，等到知道真相時，只怕會爆發得更激烈。
“啊——”
裴錦玉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，雙目血紅地看著張暖，“母后，讓兒臣死吧！兒臣受不了這種屈辱！”
“玉兒！難道你就甘心這樣去死？讓那對狗男女逍遙法外？”
“那母后，兒臣該怎麼辦？該怎麼辦？！”
裴錦玉說完，又痛苦地將腦袋埋進膝蓋，似乎只有這樣，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。
張暖深深吸了口氣，才道，“母后已經想好了。那個北冥，母后會將他逼入天聖學院！等去了那裡，呵呵……就容不得他蹦躂了！”
“天聖學院？”
裴錦玉一臉震驚，那天聖學院可是靈界最頂尖的學府，是聖帝聖後的耳目，各州僅有一所，稀罕得不行。
眼下，他聽見什麼？
母后居然能聯合天聖學院的人，對付他？
看著兒子那質疑的目光，張暖便決定給他透露點秘密，“天聖學院其實並沒有外界看上去那麼光鮮，那裡面還有一條很陰暗齷齪的門徑，便是給聖帝培養寵姬，給聖後培男寵。”
“什麼？”
裴錦玉這下真是吃驚不小。
“不是說，聖帝聖後感情很好嗎？怎麼會……”
“呵！”張暖冷嗤一聲，“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！事實上聖帝聖後的感情並不是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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