玖歌回給他一聲譏諷的笑，彷彿在說：有你保護我怕啥？
而這一次玖歌沒有讓他碰自己，而是抓緊那一撮火紅的鳥毛以求平衡。
男人就那麼默默地站在她後面凝視著，深沉的目光變得越加晦暗，捲動那墨色的眸子，彷彿間，看到兩抹身影在漸漸重合。
男人幽幽開口，“你，師父是誰？”
玖歌笑了笑，“哪有什麼師父啊，那是我的……”
猛然一驚，意識到自己差點上當了！
該死的，這破男人，就知道有事沒事給自己來一下，要不是自己警覺性高，真的要被坑了。
“那是我自己琢磨的！”
“哦，知道我在問什麼？”
“廢話，不是之前那個無聊的問題？”
北冥，“……”
低沉的笑了笑，又道，“上次本王說過，雲雀國只有一個四階煉藥師，而你的能力不止四階。這些本事，又是從哪裡來的？”
玖歌差點毛了，這傢伙怎麼那麼喜歡刨根問底？
她氣得想掀桌子，但一想到自己如果遮遮掩掩不說，反而更會讓他起疑，索性道，“我小時候在一個山洞找到一本煉丹殘卷，我的本事都是從那裡學的！”
“什麼樣的卷宗？”
“這和你有關？”
“嗯！”男人淡淡應著，眸光中竟然閃爍出幾抹亮光，“寫幾張丹方出來！”
“……”
玖歌這下真的毛了，氣得一把將鳥毛拔下來朝他臉上甩過去：“嘰嘰哇哇那麼多問題！姓北的，你是不是還想調查我的祖宗十八代！？”
男人如黑曜石的眸子微微一怔，隨即認真地點頭：“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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