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我去過寒王山家裡檢視過,寒王山家裡根本就沒有監控裝置,所以從監控裡檢視道他殺人的一幕那是不可能的。
他雙目瞪大,難以置信的看著我,似乎在問:你怎麼知道我是拿著日本短刀?你怎麼知道我穿著黑『色』運動服?莫非這只是推理?只是猜測?
我淡淡一笑,十分理解他此刻的震驚,而後接著說道:“你刺入寒王山胸口後,他並未立即死亡,而後一刀割喉斃命,你補刀的時候,你曾經問過寒王山,問他為何要殺你姐。寒王山臨死前一片茫然,他不知道你姐是誰,因為在他的印象裡,你一直是個孤兒,我說的對也不對?”
“你……你是怎麼知道的?!”利元彬震驚的站了起來,眼珠子瞪得滾圓,頻頻搖頭,難以置信的看著我。
不只是利元彬一人震驚,其他人全都瞠目結舌的看著我,我所陳述的過程也未免太詳細了,就好像我當時就在現場一般。
看著他們震驚的眼神,我心裡暗暗吐了一口冷氣,一時激動,沒有把握住尺寸,現在又該如何解釋呢?
再者說了,這還真不是從寒王山的幻境中看到的,是從朱揚和李發的幻境中給綜合推理的。
詭舌品血,死者一多,就容易混『亂』,不過他們的死法是差不多,被殺的原因肯定也是一樣的,既然搞混淆了,就只好繼續從混淆的路走下去吧。
這個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我該如何解釋?總不可能告訴他們我是透過詭舌品血的吧!
隨即我靈機一動,道:“如果我告訴你,我在寒王山和李達身上裝了針孔攝像頭,你信嗎?”
“不可能,但是我們幾乎都在一起,你根本沒時間在他們身上裝下針孔攝像頭。”利元彬絕對不相信,連連搖頭。
“你自己也都說了幾乎,世事難料,萬事沒有絕對,你也知道我有一個兄弟叫阿『毛』,他的身手想必你已經見識過了,在不經意間裝下針孔攝像頭並不是什麼難事。如果你不信,我可以當場讓他示範給你看。”我自信的說道。
何阿『毛』對機關裝置最為拿手,在不經意間裝下細小的機關,對他而言根本不是什麼難事。機關都不是難事,更何況一個針孔攝像頭呢!
利元彬把目光投向了何阿『毛』,不再言語,這麼多天的相處,利元彬對何阿『毛』的身手可謂是見識過,說不定他真的有這等本事。
再說了,利元彬確實是我和我一直待在一起,但注意力並沒有在阿『毛』的身上,所以他沒有絕對把握,不知何阿『毛』是否真的有在寒王山他們身上動過手腳。
“看來真的是裝了針孔攝像頭了。”
“是啊,要不然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那麼詳細。”
見利元彬沉默不言,大家都以為他表示了預設,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。人們就是這樣,往往會接受容易認可的事情,也不願意接受匪夷所思的詭異事件。
“也罷,暫且相信的了你的說法,你接著說下去。”良久,利元彬神『色』平靜,對我的解釋算是徹底的相信了。
見他相信後,我也立即鬆了一口氣,文靜更是默默的鬆了一口氣。
鬆氣之後,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,這利元彬為何不繼續追問下去?
如果他讓我拿出針孔拍攝的錄影證據,我定然是拿不出來的,這麼簡單的道理,他不應該不知道。
他非但不要求我拿出證據,反倒當著大家的面認可我的解釋,或者說簡介的承認自己就是殺人犯,這是怎麼回事?
難道是他自知已經無法辯駁了?或許是吧,有了絕對的血樣證據,就算他有三張嘴也無法辯駁,與其如此,倒不如來個無言坦白。
我接著說下去:“你殺了寒王山之後,立刻就把他的頭顱給割了下來。剛剛也說過了,在寒王山臨死前,從地抓起一根鋼筆扎入了你的小腿處,從而鋼筆就成了你殺死寒王山的最有力的證據。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實,你就是殺人兇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