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叫了,胖爺我才使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,你子再要不實話,休怪胖爺我整個人都站在你這條腿上。”胖子憤慨的道。
看似胖子有些邪惡,但我們此刻並不覺得胖子過分,因為石進寶太可恨了,竟然把我們當猴子一樣的戲耍。
“你就是把我整條腿都砍了,我還是要,我沒有撒謊,你們能不能先不要激動,聽我把話完可好?”石進寶停止痛喊,雙手擦了擦冷汗,依然聲稱沒有撒謊。
“好子,真當我們是那麼好騙的是,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,你是不會實話了。”胖子完,再次抬起右腿。
“胖子等等!”見胖子抬起腳,我立刻大聲制止,隨即道:“且聽聽他如何胡八道先,聽完之後,我們再找他算賬不遲。”
“哥們,你真的要聽他胡八道下去?”胖子不解的看著我。
其他人同樣是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,明知道這子是胡八道,卻還要繼續聽下去,這不是浪費時間嗎?
“這子比較有血性,對他用狠不管用,既然如此,倒不如先聽聽他接下來要編些什麼故事。”我答道。
“明煌的對,言行逼供不是我們的作風,他還是個孩子,更不能對他來硬的,就算他謊話連篇,我們耐心點就是了。”文靜點頭附和道,物件是一個少年,她心有不忍。
到言行逼供,國家一再在禁止,但不乏許多警局依然在秘密進行,逼供的刑罰讓人不忍直視,太過血腥暴力。
比起胖子剛剛那溫柔的一腳,不知道要強上了多少倍,我們的作風並不喜歡言行逼供。
但特殊情況下,也會適當的使用,這個要根據物件而論,對於一些頑固的犯罪者,往往會吃硬不吃軟,所以不得不施行逼供策略。
“好,子,你最好有心裡準備,等你編完了故事,胖爺我就接著伺候你。”胖子勉強的點點頭,而後大聲警告道。
“放心,等我講完你們就不會再懷疑我的話了。”石進寶雖然臉色蒼白,但神色卻是泰然,對胖子的威脅絲毫不懼。
隨即,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忘塵,道:“忘塵,十六年前的秋,我們在西林大學的籃球場相識,當時我們正在打籃球,你在旁邊觀看,籃球不心飛了出去,剛好掉到了你的面前,我跑過去撿回籃球。你把籃球撿了起來,而後交到我手裡,在那一刻,我們彼此一見鍾情。”
石進寶的話完,全場一片鴉雀無聲,猶如活見鬼的般的看著石進寶。
忘塵雙目睜大,緩緩向石進寶移步而來,她頻頻搖頭,驚訝形容她此刻的神色遠遠不夠,她的雙眸裡盡是難以置信。
“不,不,你不可能知道我和龍的相識。你告訴我,是誰告訴你這些的?是石潮還是丁俊飛?”忘塵從未像今日這般不淡定,她走到石進寶面前,厲聲問道。
從忘塵的話裡不難得知,剛剛石進寶所的,正是忘塵她和古龍的相識。
石進寶卻這是他與忘塵的初次相識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當然,我們震驚了一會,立刻和忘塵想到了一起。
石進寶是在撒謊,十六年前還沒有他呢,有關忘塵和古龍的相識,他一定是從哪裡聽來的。
知道這件事情的恐怕只有忘塵自己和石潮他們幾個人,忘塵這般懷疑也是有道理的。
“這是我與你美好的記憶,無需別人告知。”石進寶看著忘塵深情一笑,而後繼續道:“從那次之後,我便給你寫情書,還記得第一封情書是讓我的好哥們張胖交給你的,因為我怕你會拒絕我。”
“不!你不可能會知道這些,你告訴我,到底是誰告訴你的?”忘塵此刻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出家人,情緒非常的激動。
“還記得第一封情書,我是這樣寫的:月老紅線牽姻緣,你我相識在球場,籃球不比姻緣線,姻緣註定來臨時,籃球亦可是月老……”石進寶沒有直接回答忘塵的問題,而是繼續念著一首青澀的情書。
還不等石進寶唸完,忘塵的淚水已經從眼眶中滑落,她的震驚的神色依然不改,她口中也在默默的念著那首詩:“月老紅線牽姻緣,你我相識在球場,籃球不比姻緣線,姻緣註定來臨時,籃球亦可是月老,窈窕淑女微微笑,君子一見是鍾情……”
看著忘塵一邊落淚,一邊念著那首很爛的打油情詩,我們心裡都是無比的驚疑。
這封情書肯定是古龍寫給忘塵的,可是這石進寶為何知道內容,難不成也是從誰那裡得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