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偵探,現在你可以告訴貧尼石榮光到底了些什麼,才使文警官如此懷疑貧尼?”忘塵稍稍平復了心情後,便重新問起了之前話題。
“石榮光告訴我們,丁俊飛很有可能會向你坦白認罪,誠心懺悔,以求得到你的原諒,或許他想讓你走出痛苦的記憶,才不惜犧牲自己,也要換你開心一笑。”我如實答道。
“忘塵大師,正是有這種可能的存在,文警官才不得不懷疑到你身上來。”胖子補充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忘塵釋然,隨即又道:“只是丁俊飛並沒有向我坦白,他也不敢向我坦白,因為他害怕死亡,一旦坦白就意味著他的生命就此結束。”
“可是他真的很愛你,為了等你,這麼多年都沒有結婚。他可以為了你而殺人,也可以為了你而懺悔,這完全是有可能的。”胖子的神色依然還在質疑。
忘塵淡淡一笑,道:“我承認他很愛我,但我並不是唯一,這麼多年來沒有成婚,或許是為了我,或許是他童心未眠,還沒玩夠。我不相信這麼多年來,她就沒有找過其她女人。所以他對我的愛並不是那般的真摯。”
完停頓了十秒,忘塵繼續開口道:“其實我是一個不配愛的人,真正的愛是寬容和包容,真正的愛是祝福而不是佔有,我和丁俊飛都是同類人,並不明白什麼是真愛。他如果真的愛我,當初犯下錯誤就會向我懺悔,在真愛面前,不懼任何困難,不懼死亡。然而十幾年過去了,丁俊飛始終未向我坦白,明在他心裡,生命比真愛更重要。”
忘塵的話,讓我們彼此都沉默相視,對於真愛我似乎深有體會,若是把丁俊飛和石銀花的事情放在我和文靜身上,我也許會猶豫掙扎一段時間。
但這段時間絕對不會很長,我定會向文靜坦白認罪,懺悔也許會讓自己陷入性命之危,但我絕不退縮,就算是死,我也會乞求文靜的原諒。
我是個專情的人,但可能會處處留情,畢竟女人都喜歡專情的男人。
專情的男人有一個好處,不會留戀花叢,更不會從花叢中迷失,無論花叢多麼的美麗,專情的男人永遠都能找到回家的路。
“忘塵大師的有道理,是我誤解你了。”文靜立刻向忘塵道歉,我知道,文靜也是從真愛中深有領悟,一個把生命看的比真愛重要的人,是不會向忘塵坦白。
當然,珍惜生命的人並不一定是沒有真愛,只是他們更加尊重生命,更加理性而已。
在真愛面前,是否抱有理性,大多數人都是贊同理性對待真愛,因為除了真愛之外,還有責任,對父母的責任,對子女的責任。
無論是理性也好,不理性也好,但有一點是相同的,在真愛面前沒有謊言,坦誠相對。
顯然丁俊飛沒有向忘塵坦白,這明他是自私的,既想得到忘塵的愛,又想瞞著罪惡泰然的活下去。
這明顯違背了真愛的意義,或許也有人,在真愛面前往往會有善意的謊言,比如自己身體快不行了,不想讓愛人擔心,便獨自離去,讓對方一輩子在痛苦中度過。
看上去真的很偉大,但我不認同,善意的謊言還是謊言,無論的多麼偉大,都是對愛人的不尊重,甚至給愛人帶來莫大的傷害。
“沒事,文警官這般懷疑也是合理的。對了,你的另一個質疑我也可以解釋,我與忘世一直睡在一個房間,若是我有出門,忘世必然知道。”忘塵擺了擺手,隨後為自己排除另外一個嫌疑,“若是你們覺得忘世會謊,我還有另外一個證據能證明我沒有下過山,我的鞋子全部都在房間,由於我從不下山,所以鞋底上並沒有泥土,下山之路必定會沾上泥土,這點相信你們也深有體會。”
忘塵的沒錯,上山之路雖然有青石階梯,但並不是每處都有,有許多地方必須踏上泥土山路。
只要踩過泥土山路,鞋底上定會佔有泥土。
“我師姐的對,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,我這就帶你們去看。也許你們會懷疑鞋子已經洗過了,但是師姐的鞋子這個月還從來未清洗過,你們一看便知。”忘世立刻站起身,準備帶我前去她的房間檢查。
“不用了,我們相信忘塵大師。”我連連擺手,神色略顯尷尬。
“阿彌陀佛,明施主,你還是去看看,不用不好意思,這是你們的職責,你們看過了,我們心裡也才會安心。”若空師太的態度也很堅決,勢必要讓我們前去檢視一番。
“既然師太都這麼了,那我們就去看看。”為了讓她們安心,我只好答應前去檢視,“文靜,你帶著凌群去看一下,畢竟是忘塵大師他們的房間,我們這些大老粗就不便前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文靜答應一聲,隨即起身。
忘世立刻帶著文靜和凌群向她們的房間走去,沒多久,她們便一起歸來。
文靜尷尬的搖搖頭,一看就是猶如忘塵忘世所,那些鞋子上定然沒有泥土。
為了化解我們的尷尬,我們再次向忘塵表示最誠懇的道歉,若空師太微笑搖頭,示意我們不用想太多,這都是在正常不過誤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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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實,這的確是再正常不過的誤會。若是換做他人,或許我們沒有這般尷尬,只是她們都是出家之人,又待我們如此熱心周到,心裡總感覺有一種恩將仇報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