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警官啊,我真的沒有偷米啊,更沒有殺人啊,你一定要相信我。”羅新明聽完我的話,急的眼淚都快要出來。
“明偵探,既然不是老鼠所為,那袋子上留下的老鼠撕咬痕跡又是怎麼回事?還有,老鼠洞裡明明有許多大米的痕跡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汪龍道問道。
“這個很簡單,老鼠的牙痕可以用一些工具代替,比如尖嘴老虎鉗,帶齒痕的手鉗等等,都可以做到。至於大米為何在老鼠洞裡,那就更好解釋了,那是兇手故意為之。”我解釋道。
羅新明依然是連連喊冤道:“警官啊,鎮長啊,書記啊,我老羅是個本分的人,從來不幹違法的事情,我不是殺人兇手,大米也不是我偷得。”
“那你,大米去哪了?”代品相此刻對羅新明也起了疑心。
“我不知道啊,我一直都以為是老鼠乾的,以為大米都被拖進了老鼠洞。”羅新明連連搖頭,神色不像是在撒謊。
“你撒謊,老鼠洞怎麼可能裝的下十幾袋大米?你要不信的話,可以去倉庫把附近的老鼠洞都給挖出來,看看裡面是否有大米?”我厲聲指著羅新明道。
“可能……可能被拖到其他的老鼠洞裡去了,對,肯定是分散儲藏的。”羅新明狡辯一通。
“胡八道,老羅,倉庫是有幾個大的老鼠洞,但是大米所延伸的老鼠洞只有一個。所以你的法不成立,你還是老實交代。”汪龍道也不再相信羅新明。
老鼠偷米進洞,自然會留下痕跡,在距離洞口定是有大米零散的散落在地。
既然只有一個洞口有大米的痕跡,那隻能明,老鼠把大米帶進了其中一個鼠洞。
而半個月的大米有十幾袋,鼠洞再大,也存放不了幾百斤的糧食,老鼠的食量再大,也不可能在半個月裡把幾百斤的大米吃光,就是人也做不到。
由此可知,羅新明從頭到尾都是在撒謊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不知道,我真的沒有殺人,也沒有偷米,不知道該如何交代啊。”羅新明被我們的嚴肅嚇得驚慌不已,連連搖頭。
“你可認識代將?”我厲聲問道。
“不認識。”羅新明搖頭。
“呵呵,你當然不認識,因為你就是代將,容貌可以改變,但臉上的疤痕卻消除不掉。”我冷笑道。
“什麼?!你……你是羅新明就是代將?!”
我的話一出,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我,而後又細細觀察著羅新明,羅新明自己也愣住了,神色有些蒙圈,似乎不懂大家為何震驚。
“你真的是代將?”佔家虎上前問道,眼神依然在細細觀察。
“不,我不是代將,鎮長,那個警官為什麼要我是代將?代將又是誰?”羅新明茫然搖頭,對代將這個名字似乎真的很陌生。
“是不是整了容,一試便知,我胖爺可是打假專業戶。”胖子大馬金刀的向羅新明走去,一副專業人士的神色。
我詫異的看著胖子,整容還能打假?怎麼打假?其他人亦是如此,都一臉疑惑的看著胖子。
羅新明更是一臉懵逼,眨著一雙不大的眼睛,目不轉睛的盯著胖子。
胖子搓了搓雙手,先是彎腰仔細觀察著羅新明的臉,而後雙手捏著羅新明的臉龐,用力耨捏著。
“……”
我們頓時感覺頭頂有烏鴉飛過,尼瑪!這就是整容打假?未免也太粗暴直接了!
雖然直接,但這樣識別的效果卻是很不錯,若是假臉,經過胖子的這番折騰,肯定會有些地方變形,或者又異樣的現象。
“你幹什麼?放開我,哎喲,痛啊,你個該死的胖子,別以為是警察就了不起了,我這麼大年紀竟然被你這般欺辱,我一定要告你們,哎喲!”羅新明的懵逼在疼痛中回過神來,隨後便怒火連連,怒罵不止,頻頻用力掙扎。
“明偵探,這樣恐怕不好?”汪龍道,佔家虎和代品相齊刷刷的黑著臉看向我。
“胖子住手!”我大聲制止,被胖子這麼一弄,我們臉上都一陣尷尬。
胖子聽到我的話後,立刻鬆開手,而後一臉認真的觀看著羅新明的臉上的變化。
“哥們,他這張臉是真的,不像是整過容的。”胖子觀察後,一臉苦楚的道。
他之所以苦楚,那是因為判斷錯誤了,判斷錯誤的結果就是衝動的懲罰。
胖子給的答案,讓我陷入了沉默,看來真的是我猜錯了,他不是代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