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大約四五歲,男孩比女孩略微大些,應該在六七歲左右。
雖然我沒有見過汪桃,但是我敢肯定,照片裡的女孩就是汪桃。
“已經不在了,也不知道她在下面過得好不好。”汪大山悲傷的嘆了口氣,而後又不停的吃著飯。
“汪大山,你的妻子和兒子呢?”我轉身問道。
“帶著兒子回孃家去了,走了也好,省的擔驚受怕。”汪大山回答的很自如。
難怪,都沒有女人的家不叫家,現在汪大山的家亂糟糟一片,還真是應了那句話。
“離婚了?”凌琴冒失的問道。
她這一問,我們有種掐死她的衝動,這種問題是我們外人該問的嗎?
汪大山停止吃飯,微微抬頭看著凌琴,冷漠道:“不是,只是回孃家了。”完之後,他又繼續低頭吃飯。
“不好意思啊,是我多想了。”凌琴一臉尷尬。
我們眼神犀利的瞪著凌琴,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,凌琴估計已經躺在地上了。
凌琴注視到了我們的目光,臉色尷尬一紅,而後閉口不言,低頭站到一旁,猶如犯錯的孩。
我和文靜走到汪大山面前,自顧的找來兩個凳子坐下,我們剛坐下,汪大山突然站起。
“你們先坐會,我去盛飯。”汪大山完,立刻向廚房走去。
“……”我和文靜一陣咋舌,這傢伙食量也太大了,就他手裡的大湯碗,竟然還能接著吃第二碗。
何阿毛似乎找到了知音,嘴角淡淡一笑,同是涯覓知音,相逢一見恨時晚,當然,這只是我的猜測。
片刻後,汪大山再次盛了滿滿一碗飯走來,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,他不挑食,米飯之上只有一些青菜,很是清淡。
重新看到一碗米飯高山,胖子和凌琴的眼睛都直了,暗暗豎起大拇指,對他的食量是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“汪大山,這次來,就是為了調查你女兒的命案,希望你能幫我們提供一些線索。”我開口問道。
“鎮長不是水神動怒了嗎,這還有什麼好查的?”汪大山完,繼續吃飯。
“水神殺人?這你也信?”文靜有些不快,陰霾著問道。
汪大山停止吃飯,眸子轉動,道:“我確實有些不相信,只是大家都這麼,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既然你不信,為什麼不去派出所報案?”文靜追問道。
“報案?呵呵,派出所的人都聽鎮長的,去了也是一樣,肯定是安撫一下我們,這是水神動怒,警察無法辦理。”汪大山冷笑兩聲,而後又繼續吃飯。
“你去都沒去怎麼知道沒用?不是還有書記嗎?他一向都是相信科學,絕不會認為是水神動怒所制。”汪大山的自以為是讓文靜非常氣惱。
汪大山沒有回答,低著頭繼續吃飯,我觀察了片刻,他似乎不喜歡吃菜,從剛剛到現在,碗裡的菜絲毫未動。
“你想替你女兒報仇嗎?”我心裡也有些氣惱,隨即站起來嚴肅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