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已經了,我們是患難之交,是拜把子的兄弟,你爹是不是叫明辰生?他之所以叫辰生,那是因為出生的時候是在辰時。”盧子明完之後,端起杯子一飲而盡。
“對,沒錯。”我半信半疑的看著盧子明,依然對他所抱有懷疑。
知道我父親的名字並不難,現在都是二代身份證,在電腦上輸入我的名字之後,我一家人的姓名都可以知道。
至於辰時所出生,這點更容易猜測道,許多人取名字就是根據出生時辰,盧子明根據名字猜出來也不奇怪。
“看來你還沒有徹底相信我,你爹明辰生有個外號叫巴股,這是他時候的外號,他的屁股上有個像巴掌印一樣的胎記,所以才取了這個外號。”盧子明見我不相信,便補充道。
聽到他形容的特徵,我當時震驚的愣住了,父親的外號只有農村老家的人知道,還有那個胎記也對了。
我的雙眸不知不覺中開始有淚花轉動,頓時間對盧子明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。
“您真的是我爸的拜把兄弟?”我情緒非常激動,很難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我們時候一起玩著泥巴長大,長大後,又一起去參軍,當時我們一起參軍的還有滷蛋,也就是洪旗。”盧子明眼神中似乎也在閃著淚花。
看到我們兩人彼此這般,文靜等人除了驚訝之外,已經是不能所言。
“盧伯伯,莫非你也是明家山的人?”我的淚水已經從眼角滑落。
明家山是我的老家,我在那裡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了五年,後來跟著父親來到城裡生活。
爺爺奶奶死後,我就很少去到老家,母親死的早,父親又經常宅在家中,所以我就是想去也很少有機會前往。
長大後,去過幾次,可是那裡的一切都變了,變得那麼的陌生,童年的畫面幾乎已經找不到。
按見到父親的好友不應該這般激動,但我的情況不一樣,我從和父親相依為命,父親就是我的,是我的太陽。
父親突然被害離世,我的心多次到了崩潰的邊緣,現在突然見到父親的拜把子兄弟,我難免激動不已。
或許我把對父親的感情寄託在了盧子明身上,看到了盧子明,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站在那一般。
“我不是明家山的人,我和洪旗都是明家山的外甥,從跟著外公外婆長大,所以跟你爹感情極深。”洪旗含笑答道,淚珠已經順著他的魚尾紋滑落而下。
“盧伯伯,那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我笑中帶淚,隨即我擦了擦喜悅的淚水,看向文靜,道:“趕緊讓凌琴把啞娟帶過來,她見到盧伯伯一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“好,我馬上聯絡。”文靜也替我們高興,立刻掏出手機給凌琴打電話。
我也想快點見到啞娟,現在這種感覺很奇怪,之前和啞娟相處,似乎是一種承諾的責任,但現在我把她當成了妹妹,這是親人的感覺。
“傻孩子,我之前之所以不,那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告訴你一切,現在你即將離開了,我不能再瞞你了。”盧子明擦著眼淚笑道。
“難怪難怪,之前總感覺盧伯伯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。”我頓時釋然,怪不得他之前的舉止引起了我的懷疑。
“賢侄啊,其實今找你來,除了和你相認之外,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。”盧子明擦乾眼淚,認真的道。
“盧伯伯請講。”我也立刻變得嚴肅起來。
盧子明坐下端起茶壺,而後自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隨即也給我倒了一杯,我迅速坐下,雙手端著茶杯,讓長輩幫我倒茶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“盧副隊長,你所的事情是否跟洪旗的案子有關?”文靜掛完電話,疑惑的看著盧子明猜測道。
“不是,但也差不多。這塊玉佩相信你們並不陌生。”盧子明先是搖頭,而後從脖子上取下一塊金色的玉佩。
玉佩金黃閃閃,這種玉實屬罕見,或者從未見過,玉佩的形狀橢圓,上面雕刻著五條盤龍,盤龍身上也有著密密麻麻的字元。
看到這塊玉佩,我和文靜立刻站了起來,無比震驚,這塊玉佩和我的火玉是一模一樣,唯獨顏色不一樣。
我立刻從脖子上掏出火玉,和盧子明的手中的金玉放在一起,兩塊玉佩似乎有感應一般,散發著淡淡的光芒。
“想不到盧伯伯也有這塊玉佩!”我異常激動。
“今要跟你的就是這些玉佩,相信你也一直在探尋這玉佩的秘密對?”盧子明問道、。
“盧伯伯的正是,我探尋了兩年,對這塊玉佩依然是一無所知。”我點頭道。
我此刻別提多興奮了,盧子明定然知道這玉佩的來歷和秘密,今日終於可以解開心中的一切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