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看看那是什麼?”對此我不擔心,隨即指著洞口外的一段泥土道路。
那是一段紅色泥土的道路,或許是河水時不時衝擊河岸,導致那段路面溼漉漉一片。
女子從路面上透過,定然會在路面上留下腳印,如此一來,就容不得她抵賴。
“難不成要把她鞋子拿來比對?”何阿毛撓著腦門,覺得這個證據似乎有些麻煩。
這個證據不但麻煩,反而很有可能不成立,因為河水還在不斷衝擊兩側的河岸,只要過上一段時間,腳印肯定會被破壞。
“……”聽到何阿毛的話,我們頓時無語。
凌琴搖了搖頭,真替何阿毛的智商著急,隨即道:“不是比對腳印,而是她的鞋底必定會留下紅色的泥土,我們可以根據泥土的乾溼,證明她在今夜來過懸棺洞。”
“原來如此,可她要是把鞋子給扔了怎麼辦?”何阿毛頓悟之後又提出了一個擔憂。
“應該不會,她沒必要這麼做。”我否定了何阿毛的猜測。
“為什麼不會?阿毛猜測的非常合理啊。”文靜有些不解。
“因為她不是殺人兇手,所以不會想到銷燬證據這麼深入的層次。”我答道。
“什麼?!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兇手?”
我的回答,讓三人一陣蒙圈,困惑不已,一個個都皺眉不解的看著我。
“剛剛阿毛看的清清楚楚,她連推動薄板棺材都那麼費力,又怎麼能帶著屍體飛簷走壁?又怎麼帶著屍體透過那長長的吊橋?別一個女人做不到,就是一個健碩的男子也很難做到。”我分析道。
“煌哥,不能以貌取人的,有些事情是我們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。”凌琴對我的分析不是太認同。
“或許,但我從她慌張的舉止來看,不像是個殺人無數的慣犯。”我道。
“你們的都有道理,這樣,我們先回去,一亮我們立刻就去尋找那個黑衣女子,是不是兇手,到時候一看便知。”文靜中和我們的意見,只待明日見真章。
“好,的確有些困了,現在回去還能睡上一個多時,都趕緊回去補補覺。”我極力贊同文靜的意見,因為我實在是困得不行。
“耶,終於可以回去了。”
隨後,我們一路返回,回去的路上每個人都是睏意連連,經過一線的時候,卻又一個個精神抖擻。
不精神抖擻不行啊,萬一一個不留神,就會從高處墜落,掉入那急流的河水之中。
……
凌晨六點的鬧鐘響起,我和文靜匆匆起床,色已經大亮,早晨的陽光也已經摺射了進來。
夏季白長,不到六點,色已經漸亮,此刻我們起床也算不上太早。
“文靜姐,我是不是起來的太早了,村民們肯定還沒起床。”凌琴擦了擦朦朧的眼,面色有些憔悴。
不光是凌琴,所有的人都如此,眼袋沉重,有黑眼圈,這明顯是昨晚沒睡好的後遺症。
“不早了,農村不比城市,村民們在夏季都起的比較早,趁著太陽還沒出來,可以幹很多農活。”我扣好衣釦,道。
我時候在農村待過,由於夏季炎熱,村裡人都會選擇凌晨五點的時候起床,去田裡割水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