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的確被她清純可愛的外表給騙了,還記得當初,見到凌琴的時候,還以為她是那種嬌滴滴的型別。
是個男人看到凌琴的外貌,都會這麼認為,大大的眼睛透露著楚楚可憐的神色,讓人忍不住的想把她擁入懷中憐惜。
哎!我算是被坑了,鳥依人的外表下住著一個女漢子,不,或許是噩夢。
“好了,別鬧了,我們該出發了。”文靜立刻化解這無比尷尬的氣氛。
“走。”
隨即我們便走出門外,輕手輕腳的把門給鎖上,生怕驚醒了村長。
今夜的月色非常給力,給我們的手機節省了不少電,我和何阿毛走在最前面,向懸棺洞出發。
走完村莊的道路,我們鑽進了叢林,懸棺洞就在這片叢林的後面,好在不用登山越嶺,否則我們肯定會累的趴在地上不可。
叢林黑漆漆一片,我們開啟手機照明繼續前進,這是一片松樹林,林子雖大,但卻非常平整。
大約行走了半個時,我們終於從林子裡走了出來,幽幽的月色照在大地,再次見到月色心裡無比舒暢。
“那兩個山谷之間就是懸棺洞。”我指著前方百米處的山谷道。
在我們前面有兩座高山,兩座高山相接,中間有有一條縫隙,被稱為一線。
因為高山相接的處都是懸疑峭壁,垂直而上,形成一道然的縫隙,每當太陽昇起,陽光就會透過縫隙形成一道金黃色的光線,一線因此而得名。
當然,這些我原本並不知道,都是之前袁亮告訴我的,他描述的十分詳細。
一線的下方是一條河流,河水急流,不時形成道道微的漩渦。
河流的上游不知通向何處,河流的下游橫穿袁家村,而後通向吊橋,最後和荷塘鎮的河流相通。
此刻我們正站在河岸上,沿著河流,有一條道可以直接透過一線,而後找到懸棺洞。
“大家心了,別掉到河裡去了。”我回頭提醒道。
“你自己也心點。”
道路雖窄,但一個人透過卻是綽綽有餘,但我們依然心翼翼,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幾分鐘後,我們來到了一線,從遠處看山谷中間的縫隙非常窄,但近距離觀看,一線卻是無比的寬敞。
一線的水流比較急,嘩啦啦的流水聲讓我們不得不大聲交談,山谷雖是懸崖峭壁,但在河流的兩側各有一條道。
道的寬度足足可以兩個人並排而行,若是不暈高,或許可以在道上飛奔如馬。
只可惜,我們似乎都沒有那個膽量,因為這條道離河水的高度足足有了十幾米。
看著下方的河水翻滾,我們不得不心翼翼的摸著峭壁向前緩緩而行。
道開始是上坡路,登上最高處之後,便是陡峭的下坡路,我們行走的時候,不敢向左側的河流看去,害怕雙眼犯暈。
走完這條道,我們足足走了半個時,總共的長度也不過一百來米。
之前袁亮還告訴我,穿過這條峭壁上的道快的話,只要十分鐘,現在想想,都有種掐死他的衝動。
或許本地人還真能如此,但我們這些菜鳥,半個時能透過,已經算是很不錯了。
透過一線之後,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座石山,石山腳下有一個山洞,河流從山洞貫穿而過。
我們順著河流向山洞快速而行,幾分鐘後來到了山洞口。
山洞的高度最少也有三十米,寬度也有十幾二十米,長度不知多少,黑麻麻一片,看不到盡頭。
但是我敢肯定,這個山洞肯定是相通的,河水的流動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山洞裡雖然有河水,但山洞兩側有非常寬的道路,別是人行走,恐怕汽車都能透過。
我們開啟手機照明,順著河流向前走去,走出十幾米之後,我們迅速止步,不光停留在旁邊的懸崖峭壁上。
“這就是懸棺對?”何阿毛拿著手機照著離我們最近的一口懸棺,問道。
“應該就是了。”我點頭道,而後仰視認真觀察著懸棺。
這口懸棺離我們只有四五米的樣子,目前對我們而言,唯一能看清的也就是這種高度的懸棺,畢竟手機照明的光線有限。
五米高的峭壁上有十數個懸棺,順著峭壁一次排開,非常壯觀。
當我們把手機照明聚在一起的時候,在朦朧的燈光下,看到更高的地方盡是懸棺的模糊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