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米的吊橋,我們足足花費了半個時,過橋之後,我們都一屁股坐在地上,休息片刻。
若是按照我自己的體質,自然是不需要休息,可凌琴,啞娟和孫兵不休息不行,因為他們的暈高後遺症還沒有緩過來。
“明煌,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莊很奇怪?”文靜問道。
“有一些,這裡太過寂靜了。”我點頭道,“按理,我們過吊橋那般尖叫大喊,肯定會驚動村民。可是到目前為止,不但沒有看到村民前來的身影,就連一絲動靜也聽不到。”
“不錯,我也是這麼想的。對了,你之前死者是死在村口的,那剛剛在村口為什麼不詳細調查?”文靜柳眉微觸。
“對啊,明大哥你不會是忘記了?”何阿毛也皺眉問道。
“什麼?!忘了?那……那豈不是白過橋了?不會還要折返回去?”一聽到忘記了,孫兵好不容易恢復的臉色頓時又變成了慘白。
“明大偵探,請你敬業一點好不好,現在打死我也不返回去,我在這裡等著你們好了。”凌琴怒目瞪著我,然後躺在地上裝死,生怕又要折返回去。
“……”對他們的反應,我甚是無語,能不能讓我把話完?
“你們放心不用返回去,之前我有留意到,乾枯的血跡一直延伸道吊橋,在吊橋上也發現了乾枯的血跡,我猜測村口不是兇案的第一現場。”我解釋道。
“什麼?你的意思是死者是在村裡遭遇了殺害,然後被兇手搬到了村口?”文靜有些難以置信。
“很有可能,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。”我若有所思的點頭道。
“另外一種可能是什麼?”文靜追問道。
“就是死者帶傷逃離村莊,艱難過橋之後,便死在了村口。”我分析道。
我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,之前在幻境中看到,死者死亡的時間比較長,斷氣的確是在村口。
但是斷氣之前遠遠不止幾分鐘,可能是半個時,或者是更長的時間。
“不可能,身受重傷還能過這麼搖擺不定的吊橋?再了,死者頭都沒有了,怎麼可能還自己過橋?”凌琴聽後,直搖頭。
“我也只是一種猜測,再了,死者是死後被砍去了頭顱。”我對砍去頭顱一事無比確定。
“你怎麼知道死者是死後被砍去了頭顱?”凌琴再次打破砂鍋問到底,滿臉盡是疑惑。
“這個…也是我猜測的,具體是不是,需要我們去進行查探。”我找了一個藉口搪塞了過去。
詭舌品血,能知死者死亡前的三分鐘所見所聞,如果死者是先被砍去了頭顱,我就算去到幻境,也看不到周邊的環境。
因此我心裡對此事毫無疑問,定是死後被砍去了頭顱,只是我不好告訴凌琴她們真相,否則又要問東問西,問個沒完。
“煌哥,似乎你好像沒有真話哦。”凌琴一臉不信,凝神看著我。
“愛信不信。”我懶得理會她,直接站起來向村莊走去。
凌琴既然已經有力氣抬槓了,那明就是休息的差不多了,眼看色漸黑,我們也是時候快速找到住宿之地。
見我起身大步而行,其他人也都紛紛起身跟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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