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著還有意識,我使出最後的力氣,從地上爬起來,而後向門外走去,希望有人能把我從死亡的邊緣給拉回來。
我剛走出門口,無力的癱倒在地,滾燙的血液溢流一地,我看到了許多村民在慌張的些什麼。
緊接著,只見洪光慌忙的趕來,他老淚縱橫,一臉擔憂,問我到底怎麼了。
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告訴他,兇手是薛佳怡。話剛完,我的意識便全部消失。
隨即我也從幻境中醒來,額頭盡是冷汗,我摸著胸口,雖然沒有傷口,但幻境中的疼痛依然記憶猶新。
這次的幻境之旅並不是一無所獲,洪旗臨死前打過一個電話。
這個電話究竟是打給誰的?報警?或者是打給醫院求救的電話?
可是根據我所瞭解,當時並沒有醫院的車輛前來,當地警察也是接到了洪光的報警電話後才趕來的。
既然不是醫院,也不是報警,那究竟是打給誰的?
洪旗不惜在死亡前撥打電話,想必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訴對方,他究竟想告訴對方什麼?
帶著疑惑,我們替死者下葬,若不是為了等我前來,估計死者的屍體昨已經被抬到了太平間。
當地人都相信入土為安一,所以洪光和啞娟也不同意把死者送往太平間。
在當地警察和村民的幫助下,把死者安葬在洪家村的後山之上,啞娟哭幹了最後一滴眼淚,便起身跟著我們下山。
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,啞娟帶著我們前往荷塘鎮尋找住宿,荷塘鎮白的人雖多,好在晚上都各回各家,所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舒適的賓館。
啞娟起初不願離去,生怕我們明一早就偷偷的溜走,後來還是我向她保證,她才依依不捨的回到自己的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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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此我有些無語,我明煌是什麼人,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,再了,還有個何阿毛在呢。
若是我真的想偷偷溜走,恐怕何阿毛定會對我吹鬍子瞪眼,眼神都能殺死我。
次日清晨,啞娟一大早出現在賓館大廳,當我們出來後第一眼看到啞娟時,都嚇了一跳,差點沒認出來。
她的頭髮不再蓬亂,梳理順暢紮了一個馬尾,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,下身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,腳上穿著一雙泛黃的運動鞋。
衣服鞋子雖然都是舊的,但穿在啞娟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韻味,加上羞澀的神態,清秀的容顏,盡顯她的淳樸真,似乎沒有沾染一絲社會的氣息。
比起昨,簡直就是壤之別,昨如果是醜鴨,今就是個白鵝。
我有一種預感,若是啞娟再好好保養一段時日,可能會從白鵝脫變成為仙鶴。
何阿毛看的目不轉睛,嘴巴張了張,想些什麼,又不出來。
此刻我心裡有些擔憂,擔憂他陷得太深,最後就會傷的越深。
啞娟被我看的一陣不好意思,臉色通紅,猶如蘋果一般,為了緩解這種奇怪的氣氛,我主動上前和啞娟打招呼。
尷尬的氣氛很快化解,文靜和凌琴對啞娟也不錯,雖然她們兩個不懂啞語,但三個女人似乎聊得很開心。
“死人了!從上河流了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