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阿毛取下墨鏡,赤紅的雙目犀利無比,加上殭屍牙,此刻的何阿毛猶如地獄惡魔。
白宇嚇了一大跳,連連後退幾步,半晌才回過神來,道:“我這不是糾纏,而是對愛的執著而已。”
“執著你妹!”何阿毛懶得聽他廢話,山前一把抓起他的胸口,而後直接提到床前,開啟窗戶就要往樓下扔。
“阿毛不要!”我和文靜同時喊道,還真怕何阿毛一時衝動把他給扔了出去。
“你就是扔我下去,我也不會放棄對愛的執著。”白宇這話的時候,四肢也在不停的顫抖。
雖這是在二樓,肯定摔不死,但也能要了半條命,萬一頭著地呢?不怕那是假的。
何阿毛看在我和文靜的面子上,把白宇從窗前拉了回來,而後怒目瞪著白宇,道:“要不是看在明大哥和文靜姐的面子上,你此刻已經躺在馬路上了。”
完,何阿毛便拉著白宇向門口走去,把他用力一推,然後把門給緊緊關閉,算是徹底清淨了下來。
“女神,那我今晚先走了,明再來!”
清淨還不到三秒,白宇那賤兮兮的聲音高昂的傳來,隨後便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。
“……”我和文靜面面相覷,真不到該些什麼好。
若是白宇真的要死纏爛打,我們能怎麼樣,揍他肯定沒有,他那厚顏無恥的臉皮還是不會放棄。
報警?我們自然做不出來,畢竟是曾經的同窗,關係也在無形中成了最好的朋友。
晚上十一點,我開車送文靜回家,何阿毛自己回到了清新公寓。
來到花園區之後,文靜本來打算讓我回去,身體還有些沒恢復過來。
但在我深情的吻之後,她內心的渴望戰勝了之前的矯情,我們不由自主的推開了家門,不由自主的滾到的床上,不由自主的纏綿在一起。
直到深夜,我才精疲力盡的相擁而眠,在這一次的造人行動中,文靜身體的微痛感也消失了,愛的力量就是如此的神奇。
……
次日上午,我和何阿毛在事務所喝茶,突然有個不速之客推門而入。
來人是一個漂亮的女子,女子大約二十三歲左右,一頭烏黑的直髮齊腰,柔順如瀑。
穿著端莊而不失書香氣質,精緻的臉型,雙眼皮下有一雙會話的雙眸,朱唇配上那巧的鼻子,可以是惟妙惟肖。
女子身材高挑,胸前高高聳起,豐滿而迷人,她的腰很細,步伐輕盈,這種端莊深入骨髓。
“阿毛,有客人了,給客人倒一杯茶。”我立刻起身,向那女子迎了過去,並吩咐何阿毛提前把茶給斟好。
女子見我走來,便停止了步伐,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,看著我開口問道:“請問你是神探明煌嗎?”
“正是我,姐是尋人還是查案?”我禮貌的衝女子微微一笑。
“我找一個人,只是不知道他叫什麼,也不知道他的樣子,請問你可以幫到我嗎?”女子問道。
“這就有些困難了,不過沒關係的,我會盡力幫你尋找的,你隨我先去喝杯茶,慢慢告訴我情況。”我邀請女子前去沙發處。
“好的。”女子點頭。
隨即我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,女子端莊的拿著茶杯,而後抿了一口。
“請問姐貴姓?”我問道。
“我叫翁美,是一名學老師,明偵探的事蹟我在上看到了不少,女子敬佩不已,所以這次遇到一些怪異的事情,就第一個想到了你。”女子的聲音很美,肢體動作也很優雅,猶如古代的大家閨秀一般。
“翁姐過獎了,你有什麼事儘管來,只要我能幫的上,一定會盡力而為。”我客氣的道。
“我要找的這個人或許根本不存在,他很有可能是一個鬼魂。”翁美神色微微還有些驚恐。
“此話怎講?”我皺眉問道。
“我從來沒有見過他,卻懷上了他的孩子。”翁美這話的時候有些羞澀,壓低了聲音道。
“什麼?!莫非你也是無故懷孕?!”
翁美的話一出,我和何阿毛都震驚的站了起來,瞠目結舌,匪夷所思的看著翁美。
上一次是單薇,我覺得是單薇精神有些失常,可是現在又來了一個翁美。
若是翁美和單薇一個情況,那該怎麼解釋?不可能兩個人同時精神失常啊!
“你怎麼知道?對了,你了也,莫非之前有人和我有同樣的情況?”翁美聽到我的話也很驚訝,會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