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才!”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大拇指。
“除了這些,還有沒有發現其它的?”文靜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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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有,我只知道這個箱子是存放非常貴重的物品,而且只有皇室才能擁有。”凌琴一邊琢磨一邊道。
餘菊香聽到這是一個了不得的古董時,瞠目結舌,有些激動的不出話來。
“看來在這箱子上發現不了什麼,算了,我們還是早點去解決你的問題,然後我們還要趕回市中心。”我再次失望,既然找不到線索,那就無需再在此浪費時間。
“孩子,要不你把這口箱子給帶回去,放在我這裡也跟普通的箱子沒什麼兩樣,你帶回去或許還用的著。”餘菊香拿著箱子,就要遞到我手中。
“不不不,這麼貴重的東西,我可不敢收。”我連忙拒絕道。
“再貴重的東西,在我這也是分文不值,不定還會被我拿來當柴火給燒了。”餘菊香似乎真心想把木箱送給我,不是做作。
或許聽了我的故事之後,對我的憐愛,或許是想我透過此木箱查出薛佳怡的下落。
“大娘你也太奢侈了,煌哥不要可以給我啊。”一聽要當柴火給燒了,嚇得凌琴立刻把箱子給搶走。
搶走箱子之後還退了幾步,緊緊的抱在懷裡,生怕被我們搶去了一般。
“……”對此我和文靜都是一頭黑線,這考古學家的頭腦怎麼就這麼笨呢?餘菊香明顯是想讓我收下才會這般。
“咳咳,大娘是跟你開玩笑的。”我乾咳兩聲。
“孩子啊,大娘我的都是真心話,只要對你有用,就只管拿去。”餘菊香再次道。
“大娘你拿我當自己的孩子看,那我也不客氣了。你放心,如果找到薛佳怡的線索,我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。”我也不再矯情,答應了下來。
“好,有你這句話,大娘死都瞑目。”餘菊香點頭。
“那大娘我們先走了,以後有空一定來經常看你。”隨即,我便開始告辭。
“好好,就把我這當自己的家一樣,老婆子我求之不得。”餘菊香著著,聲音開始梗咽。
我知道,這不是悲傷,這是一種親情的感觸,這是孤獨的黑暗中找到一絲光明。
隨後,我們便告辭了餘菊香,臨走前我和文靜商量,偷偷地在她床上留下了五千塊錢。
錢雖然不多,買不了那口木箱,也買不了貴重物品。但那是我和文靜的一片誠心。
不管是對同病相憐的遭遇有所同情,還是對她產生了親切感,這都代表著我們對她的一點孝心,就算是替她死去的兒子所孝敬。
離開後,我們便按照凌琴所指的方向,開往凌琴家中,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。
凌琴一直抱著那口箱子不撒手,生怕被我們搶了去。對此我們都是無奈的搖搖頭。
反正到時候這口箱子還是跟著我們回去,這段時間就權當讓她過過癮。
不到十分鐘,我們便看到了凌琴的家,凌琴的家是一棟兩層的樓房。
樓房比較舊,紅磚上已經長有許多青苔,似乎從建房子開始就沒有搞過外粉刷。
樓房前面也是庭院,基本上這裡的民房格式都差不多,我們還沒走進庭院,就聽到裡面喧譁一片。
責罵聲,哭聲,威脅聲,還有警察對講機的聲音,混雜一起,亂哄哄一片。
我們走在前面,凌琴緊緊的跟在我們身後。
走近院門,這才看到那亂哄哄一片的真相。
月翠榮驚恐的站在何阿毛身後哭泣,華建黨帶著一群人在怒聲吼罵,輪椅上有個中年男子也在哀聲而哭,這個人應該就是凌琴的父親凌長。
還有一行警察,警察似乎都和華建黨站在了同一陣線,都拿著警棍怒氣衝衝的威脅何阿毛,讓他抱頭蹲下。
除了他們還有一些看熱鬧的群眾,哪裡有熱鬧,自然少不了他們這些角色。
“你們這是幹什麼?!”我退開院門,大步走向那些警察,大聲喝道。
“你是什麼人?敢對我們如此咆哮,膽子真是夠大的!”領頭的警察怒目瞪著我,聲音比我還要洪亮。
領頭的警察是個中年男子,年約四十五歲左右,平頭國字臉,虎背熊腰,身材高大無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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