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菊香從廚房拿來開水瓶,客氣的為我們泡上了一杯陳茶。
“夥子,請問你叫什麼名字,是否能和我你的遭遇。”餘菊香一臉慈祥的看著我,似乎也對我有著憐愛之情。
“我叫明煌。”我微笑點頭。
以前我不相信那句話,老話有云,同病相憐者,往往會對彼此產生親切感,忍不住的想要關心彼此。
現在看到餘菊香,我徹底相信了,接下來我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遭遇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她。
餘菊香聽完後,淚水不由自主的溢流而出,而後情不自禁的抱著我的頭痛哭。
我知道她定是觸景生情,想到了她的兒子和丈夫,更為我遇到的磨難而難過。
“孩子,謝謝地你還活著。”良久,餘菊香鬆開我,淚中帶笑。
“大娘,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的活著,我答應你,我一定會把薛佳怡給抓住,讓你親眼見證她的伏法。”我拉著餘菊香的手,向她保證道。
“好,好,好,大娘我相信你。”餘菊香擦著眼淚,高興的一臉道出三個好。
“我去!你怎麼了?”文靜突然被旁邊的凌琴下了一跳。
見狀,我和餘菊香也向凌琴看去,發現凌琴此刻的臉比何阿毛還要猙獰。
臉上的濃妝被凌琴的淚水所打溼,眼影變成熊貓眼,粉底也變成泥土,兩者混合,自然就成了一副花臉。
“我在難過,想不到煌哥的遭遇境如此不幸,我心疼他。”凌琴擦著眼淚,聲音依然還有些梗咽。
不擦還好,這一擦,大花臉變成了一團黑,顯得甚是滑稽。
“噗,我還以為怎麼了,原來是由感而發。”文靜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看到那張大花臉,別是文靜,就連我和餘菊香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。
“你是琴對?”餘菊香似乎認出了凌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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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大娘,我不想嫁給那個老頭,所以才請煌哥他們幫助我。”凌琴點頭道。
“哎,這個事情我也不好發表言論,是非錯對自己心裡有桿秤就好了,你先去廚房洗洗臉。”餘菊香嘆了口氣。
正所謂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,不是自家事,不明其中理。所以餘菊香也不能光聽外人的議論而判定一個人。
凌琴轉身向廚房走去,我們繼續聊起了有關薛佳怡的事情。
我們的遭遇簡直就是一模一樣,薛佳怡和她兒子相愛的那段時間,什麼也沒有留下。
名字是假的,沒有任何照片,往日的衣服也早就被焚燒,唯獨留下的就是我們對她的恨。
“大娘,你是否還記得,那塊玉佩什麼樣子嗎?”我覺得一切的誘因都是那詭異的玉佩。
“記得,那塊玉佩的顏色是水藍色,橢圓形,裡面雕刻著五條龍,龍的顏色也是藍色。我家老頭子十分寶貝它,就連我都不能碰它,這塊玉佩跟了很多年,從未離過身。”餘菊香回憶道。
“那毛大叔是什麼時候有了這塊玉佩?是你們結婚前還是結婚後?”我追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