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你知道的,在命案現場,疏散圍觀人群,警察的身份往往比偵探有效。”我如實答道,不過事實的確也如此。
“的有理。”隨即,他把證件還給了我,道:“既然你是偵探,又有協警的特權,那就一起偵查,我叫宋鳴風,是這輛列車的警長。”
“宋警官,你先請。”接過證件,我退到了一邊。
宋警官微微點頭,看著我眉頭輕皺,好像在思索著什麼,嘴裡還在自言自語的嘀咕,“明煌,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,很熟悉。”
隨即他旁邊的男乘警帶著相機走到死者旁邊,細細的檢視著死者的傷口,然後進行拍照取證。
美麗的女乘警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,不到片刻,開口問道:“你很怕光嗎?這是陰雨,又在車裡,為什麼要帶著墨鏡?”
她這一問,宋警官也轉頭疑惑的看著我,他剛剛也想問這個問題,但考慮到人家只是在耍酷,不便戳穿,所以也就沒問。
現在女乘警問了,他自然也想知道答案。
“不是怕光,而是我的眼睛現在有些特殊,怕嚇到你們。”我淡淡的回答道。
“特殊?什麼眼睛我沒見過,取下來給我看看,我覺得你的身份很可疑。”女乘警顯然不相信我所。
“白靜,別鬧,他的確是一名偵探,而且有協警偵探的身份,所以他的身份沒什麼好可疑的。”宋警官喝止道,覺得這樣有些不禮貌。
“可是警長,你不覺得在車廂裡帶著墨鏡很奇怪嗎?你就不好奇嗎?”白靜道出自己的真實企圖,就是純碎的好奇心,想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耍酷。
有一點白靜已經很明確,我不是個瞎子。既然不是瞎子就是裝比,或者是在掩蓋自己的身份。
“這個,這個是別人的自由,咋們警察沒有那麼大的許可權。”宋警官其實自己也想看,但又考慮到這樣利用職權勉強他人有些不道德。也是不被允許的。
“你真的想要看?就算是有傳染病也堅持嗎?”我向白靜走近了一步,取下墨鏡,幽幽的道。
墨鏡取下,紅腫的右眼赫然顯現在白靜的面前。
一聽我有傳染病,白靜嚇得速速後退,“還是算了,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好。”
不光是白靜,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頓時退後,不敢靠我太近。
宋警官皺眉看了看我,隨即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,他知道我在謊,我的眼睛並沒有傳染病,只是長了針眼而已。
“警長,死者是中毒身亡的,這五根鋼針上都塗有極強的毒性液體。死亡時間大概在十分鐘左右,從死者額頭上的鋼針可以初步判斷出,兇手是在近距離射殺死者,兇器應該是某種彈簧性的暗器裝置。”微胖的男子轉身向宋警官報告道。
微胖男乘警的一番報告,讓我不由的對他有些佩服,看樣子,這個乘警以前肯定學過驗屍,跟屍體打交道的時間應該不短。
從他的胸前證件上,我看到了這個微胖乘警的名字,他叫王建軍,是這輛列車的副警長。
“近距離?你是,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死者身邊的人?”宋警官猜測道。
“不錯,所以必須對周圍一些人員進行控制,以防兇手逃走。”王建軍答道。
“不,不是我們,我們沒有殺趙璐。”
一聽周圍的人都有嫌疑,嫌疑最大的兩個女子立刻大聲申辯,前後三排座位的人也都是一陣搖頭,一臉冤屈。
“有沒有殺人,我自會偵查。清者自清,所以你們也不要緊張,先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動,等待我們一一詢問,排除嫌疑後,自會還你們自由。”宋警官衝著周圍的人大聲解釋道。
警察都這麼了,周圍的人也都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,等待警察給他們做筆錄。
宋警官他們首先要詢問的是死者周圍的三個人,而後就是我所坐的兩排座位。
“你們叫什麼名字?跟死者是什麼關係?”宋警官對張曉和短髮美女開始進行錄口供。
“我叫張曉,和死者趙璐是同事關係。”張曉答道。
“我……我叫李娜,和趙璐也是同事。”李娜答道,臉色有些緊張。
隨後,宋警官對二人進行了詳細的詢問,從她們口中得知,她們三人都是a市某設計公司的職員,這次也是從外旅遊歸來……
兩人交代了一切,宋警官一陣皺眉,依然找不到命案的一點突破口。
接著便開始對那老太太的進行詢問,發現老太太所的基本上和那兩個女子一樣。
白靜和王建軍則是一一對我所坐的兩排位置錄口供,就連我也成了嫌疑人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