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我明就過去。”我是個急性子,若不是今沒有到蘭城的火車,估計我也等不到明。
“……,你不用那麼急,一中隊的隊長去外地出差了,還要一個星期才回來。”文靜對我的急性子很是無語。
“沒事,我在這閒著也是閒著,我明就出發。”我決心已定。
“那好,隨你了,你來的話我也很高興,我們都快有兩年多沒見面了,是該好好聚聚了。”文靜嘴上讓我不急,但一聽到我即將過去找她,頓時無比高興。
“嗯嗯,那就這樣定了,我先掛了,這邊還有點事。”完,我便迅速掛上電話。
見我打完電話,之前一直在轉身迴避的梁楓立刻回過身來,笑了笑道:“看來明偵探又有緊急事情要辦,想要好好答謝你一頓飯恐怕都沒有時間了。”
“誰的,今晚就有時間。”我詭異的笑了笑。
“今晚可不行,這個案子剛破,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處理呢,別今晚,就是再過兩也沒有時間。”梁楓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。
“看來你也只是啊。”我故意取笑他一番。
我和梁楓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,但是對彼此的性格還是比較瞭解,關係也算不錯,所以我們之間的調侃也是常有的事。
“這個……這個你要是多留幾,我一定與你不醉不歸。”梁楓撓著腦袋,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好了,是逗你玩的,知道你忙。我也要趕回賓館準備一下了,明就離開汾城,如果以後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儘管打電話給我。”我收起手機,和梁楓做最後的告別。
“沒問題,你也一樣,有困難的話知會一聲就好。”梁楓也很豪爽。
互相簡單的告別一番之後,我便速速趕回賓館,準備收拾一下行禮,然後購買明的火車票。
今夜陰雨連連,我躺在床上思緒煩亂,久久難以入睡,直到凌晨三點才漸漸入睡。
次日早上九點,鬧鐘把我從疲憊的夢境中叫醒,我速速起床,不容賴床,不然就趕不上十一點的火車。
今又是大雨紛紛,似乎這幾就沒有過好氣,陽光出現,也只是短暫的一兩個時。
在洗漱的時候,我驚訝的發現左眼紅腫無比,仔細一看,原來是長了一個針眼。
對此我很是不解,記得時候爸爸常告誡我,不要偷看女孩子上廁所,不然就會長針眼。我可是從來沒有偷看過不應該看的,為何今左眼會長針眼?
想了半,我只想出一個答案,或許是跟昨晚的失眠有關。
既然已經如此,那我也不再多想,找了一個墨鏡帶上,然後拿著行李匆匆向火車站趕去。
準時來到車站,速速透過站臺,然後找到自己的位置,行禮放好便就閉眼睡一會,以彌補昨晚的失眠。
“先生,先生,快醒醒……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感覺有人在拼命搖晃著我,我猛然驚醒,額頭有冷汗滑落,定了定神,才發現搖晃我的是一個女列車員。
女列車員看著我的神色有些古怪,就連其他乘客也是如此,之所以如此,或許跟我臉色蒼白,滿頭冷汗有關。
“有什麼事嗎?”我開口問道。
“查票,請您出示一下車票。”女列車員道。
“好。”我從口袋裡摸出了車票,遞給了女列車員。
查票結束,我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,春季的雨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大地。
剛剛之所以被驚醒,那是因為我又在夢裡看到了父親臨死前的那一幕。
那一幕已經成了我的噩夢,一年來,無數次噩夢驚醒,醒來後,都會痛苦不已。
片刻後,我從懷裡摸出那塊火紅色的玉佩,細細的觀看。
一年了,無論我怎麼努力,也始終查不出這塊玉佩到底有著什麼秘密。
對薛佳怡的下落更是一無所知,我用力捏著玉佩,心裡在暗暗發誓,一定要找到薛佳怡,必須要血債血償。
我知道,不找到償還父親的血債,這個噩夢會跟著我一輩子,永遠都會活在痛苦之中。
“這雨下的沒完沒了了,再這樣下去,今年又有不少地方要受災了。”
“誰不是呢,都連續下了五了,聽好幾個地方已經發生了洪災了。”
坐在我對面的兩位老人指著窗外的大雨在抱怨著,雨水季節似乎帶給人的永遠是壓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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