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娘面色陰沉的坐在太師椅上，怒視半跪在她面前的妝娘們。
“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今日閣內不見一人？”
跪在地上的妝娘，戰戰兢兢道：“掌櫃我們以前的老顧客都去前面的美人鋪了。”
“砰！”
茶杯碎裂的聲音。
“廢物，一群廢物。”紅娘憤怒的咆哮，“你們一群廢物，我要你們何用。”
妝娘們嚇得縮了縮脖子，勾頭不敢出聲。
“你們這群廢物，老孃花重金聘請你們來，你們就是這樣做事的。”
紅娘像只暴怒的獅子，指著跪在地上的妝娘們罵了很久很久。
“你們這群廢物，都給老孃滾下去。”
妝娘們起身弓著腰，小心翼翼地走出大堂。
紅娘似刀子的目光落在她們的背影上。
大堂外
剛剛唯唯諾諾的妝娘們，這回神氣十足的互相訴苦。
紅衣妝娘道：“掌櫃真不是個東西，等我幹完這個月，拿到工錢就離開。”
有人應和道：“就是就是……掌櫃她自己不如人美人鋪的掌櫃強，就怪我們。”
紅衣妝娘見狀繼續道：“誰說不是呢，沒本事就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，遇見她這種掌櫃，也算是我們倒了八輩子的黴。”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
她們所說的每一句話，沒一個詞，都被躲在暗處紅娘聽進耳朵，記進心底。
紅娘臉色一點一點暗下來，狹小的眸子迸發駭人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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