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也是趙友鏘自己說的,錢拿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,但是也不定就是衣服了。
李甜清天生其實就是個行動派,想到什麼,立馬就會想要去做,並且爭對越大的事情,越是這樣。
並且對於自己的道德標準,也是懷有慢慢的正義之心,只要是自己認定是對的事情,她就不會輕易動搖,並且絕對不會給自己找藉口,而繞彎子。
就像是欠債就是應該還錢這樣的一個硬道理一樣。
不會因為你有諸多借口,就不還錢了這樣。
李甜清精神抖擻了起來,開始在家裡開始翻找一個熟悉的紅色小本子。
沒有記錯的話,那上面就是趙友鏘在記錄欠債人的欠款多少,以及電話的。
這麼說起來很是奇怪,一般趙友鏘都很習慣的把事情記錄在手機的記錄本裡面,很少會動手去手寫一些不能忘記的備忘錄的。
但是李甜清邊找邊想,也不難理解。
以他的個性去分析,一是逃避的能放一放,矛盾的是,手寫還是在家的東西,絕對是不能忘記,哪天要是手機丟了,也必須要記得的事情。
苦笑了一下,很快就在一個玻璃櫃子裡面找到了那本紅色小本子。
開始翻開了起來,厚厚的本子一下子就看到了幾十頁的名單。
看來欠債人是真的不少了,但是也要歸於趙友鏘上面的詳細記載,不僅有電話,大部分還有公司的位置和家庭住址。
甚至連欠債人的性格都有稍微寫了一下。
李甜清看了些,頓時對於趙友鏘的所有氣都沒有了,變成了一種強烈的心疼。
其實他不是不想去做也不是沒計劃的,而是能看出,這真的是一件相當費心的事情。
絕對不會是三言兩語就能催得動的這等子事情。
李甜清想了一下她自己腦袋中的催債方式,怎麼從一個人嘴裡面吐出自己不想要說的話。
但自己還能不是身份跟它好好說?先是至少先見上一面請吃飯嗎?然後再好好談?
怎幾乎是不可能的吧。
想象自己很優雅的說幾句話要自己想要的,但是要債可不是什麼優雅的事情。
你要是優雅,估計這個錢沒到手,自己還搭上去好幾千。
李甜清氣惱的抓了抓頭髮,歸於她有點脫離社會多年,這種社交的,她完全抓不到對方的人心在想什麼吧。
本來追債就不是一件對等的事情,不是你給他什麼就跟著換回來什麼。
觀念必須從一個你來我往,變成一種你就應該給我。
這對於李甜清來說簡直就是超級大挑戰了,她的思維上很難去理直氣壯去跟別人要東西。
以至於她一直以來就知道,借出去的錢就是潑出去的水。
要麼就是不借,要麼借了,就已經不需要抱著等對方哪天會還了。
除非等到對方哪天良心發現。
但看看面前紅色的小本子,不是幾萬,就是幾百萬甚至還有一個一千多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