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甜清已經陸陸續續搬了兩趟快遞迴家了。
呼的一聲直接累垮在入戶花園的小沙發上面,一個四仰八叉的姿勢,身體掛在沙發上,兩條腿懸在空中。
她必須要趁著趙有鏘還沒有回家的之前,把今天的快遞都拿完了。
昨天晚上,還有連續前天晚上,趙有鏘都幫忙她一起去樓下拿快遞,幾乎走過去的人都有點震驚。
櫃檯小姐姐也是一臉尷尬,昨天忍不住就笑著說了一句:“天吶。。”
旁邊的小姐姐,一臉帶著莫名的酸氣笑著說:“你這拿快遞的速度還趕不上你出庫的速度。”
趙有鏘一下子就發火了,“沒問題吧,東西多關你什麼事情了。”
酸著臉的小姐姐一下子就跟著發火了,“你兇什麼啊!這不是在幫你掃了嗎?你們天天拿那麼多東西說你兩句是怎麼了。”
“哈!真是好笑!我們東西多就容得給你說啊!你在這裡酸個屁啊!嘴巴那麼碎的!”
夏天還沒有過去,趙有鏘就和李甜清就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搬家。
從最開始的出租屋,將要搬進買的大別墅裡面,李甜清興高采烈的天天在網上購買新居可以使用到的物品。
大到空調洗衣機,小到剪刀膠帶。
每天早上醒來,手機裡面彈出來的密密麻麻的簡訊就是,你有幾十幾十的快遞,已發貨。
從最開始的興奮,到之後的噩夢,東西實在是太多了,李甜清一個人根本就搬不過來,之後只能叫著趙有鏘一起幫忙。
這一下子,也變成了趙有鏘的噩夢。
這麼一來已經連續四五天了,每天晚上回家跟著李甜清一起去小區的快遞的收納點一起搬快遞。
那個時候,他們租房子住的環境條件只是個簡易而清淨的小區居民樓層,聽說還是沒有證的。
所以相對條件是差一點。
在那個地方住了三年,記得剛住進來的時候,雖然樓層高,而且密集,但是人都還沒有那麼多。
就連下雨的時候,都能聽到蜻蜓點水的聲音。
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他們那一片的地段迅速的火了起來,人也隨之變得嘈雜和多紛爭。
每天都能聽到大媽在樓下一大片場地上聚集跳廣場舞,小孩子東奔西跑。
他們住在十一樓,但是每天晚上都能清楚的聽到各種迴音。
樓梯間經常會擠進完全認不清記不得是誰的面孔,有時候出門買菜回來,還能遇到猥瑣佬跟自己搭訕。
很沒有素質的不知道是誰,在電梯間裡面抽菸,還有放任自己的狗狗在角落尿尿。
週六週日的時候,隔壁沒有素養的鄰居,一大早起來在裝修。
李甜清還清楚的記得,那一天清晨,自己被惹毛了,自己的意識也很不清醒,直接開啟了門敲了隔壁鄰居家的門。
臉色一黑直接就問:“你們家這個時候裝修合適嗎?大清早不說,今天是週六!”
對方是個二十六,七歲的年輕小姑娘,土著有一張臉和上身的穿著,一臉懵逼的回應說:
“現在是早上九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