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好一點的醫院。”
趙友鏘沒有再理會她,保持著原本路線一路往私家醫院的方向開去。
李甜清看著窗外的風景,對著趙友鏘說:
“老公,我什麼時候可以開這輛車。”
“我在這裡的話,你還開什麼車,好好的坐著看風景不好嗎?”
岳母插嘴的說:“你還開車,你都撞車了你還開什麼車,想開車還不如直接就去投胎了呢,反正結果都一樣。”
趙友鏘真是想要立刻把車子停住回頭撕爛他岳母的嘴巴,這樣明目張膽的咒自己老婆,這是完全不想活了嗎?
他剛想回話,沒想到李甜清很直接的懟回去說:
“媽,這剛才明明就是你把車子自己往河裡面開,萬一那不僅僅只有那麼高,還真的有深度的河流,誰來救我們。”
“喲,你這話說的就是是我害了你是嗎?天天以為自己是公主都在等著王子救啊,你不會自己救自己啊!”
“你也是別人救上來的!”
“是那又怎麼樣,你現在還想要怪你媽是嗎?”
李甜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鎮定又難以一見的用談事業的口吻對她說:
“我不怪你,但請你怪一下自己,好好的自我反省一下,竟然不會開車,為什麼還要亂上車又胡亂一通亂踩剎車油門,這還沒有撞到人簡直就是幸事。”
“撞到人了又怎麼樣,大不了賠給他們。”
“那也請你自己賠,就算你今天拿到了300萬,也不夠你賠。”
李甜清話說完,直接生氣的撞在後背椅子上,不再理會岳母的噼裡啪啦。
李甜清直接拿出自己母親最在意的死穴而懟她,即使岳母有氣,很多話也已經是無言以對。
趙友鏘默默的在觀察一切,李甜清也是又脾氣的,忍耐也是有限度的,剛才一番話和情緒雖然很難得,但是趙友鏘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李甜清。
就是帶著殺機沉穩和冷靜,一直以來對她的保護,都是不希望有一天就被這種人逼得自己的人心變了,處處小心,處處防備。
無奈之間也都清楚對他岳母這種人,說什麼大道理是最沒有用的。
只有實實在在的錢,拿著這個事情來說事情,她才能一知半解,聽得進去又能收住自己的手。
醫院到了,私家醫院一般都沒有什麼人潮湧動,看著一輛玫紅色的保姆車一停下,就引起了很多人的目光。
紛紛有人拿著擔架看是有沒有需要做好準備去接應。
趙友鏘很不客氣的問岳母:
“怎樣,能走不,還是要人抬。”
岳母一下就變臉了,用一隻手學著電視的貴妃娘娘頭疼的樣子,軟弱無助的樣子,“哎呀,不行,我頭好疼好暈。”
趙友鏘翻了一個白眼,開啟車門交代著門口的醫生和護士們需要擔架。
岳母一路小心翼翼攙扶的樣子,在眾人的一臉關心下,到了急症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