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意思?”關玉淞冷冷地說。
“我什麼意思您難道不知道嗎?”唐蘇同樣冷冷地道:“打女人,罵女人,這還真是男人的行為啊。”
“這是我的家事,我愛怎麼做和你有什麼關係!”關玉淞不耐煩地摸了下頭髮。
“哈!家事?”唐蘇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,笑得腰都彎了下去。等笑夠了,才一臉正色地說道:“難道你們寧國的律法裡寫了嗎,成婚之後就允許丈夫打妻子。我們林國可沒有這條法。”
“寧國自然也是沒有的。”
“那您這是在做什麼呢?打人就是不對,跟家有什麼關係?還是說三皇子覺得自己是皇子就能隨心所欲不受律法所制?”唐蘇步步相逼。
關玉淞沒有說話,臉色鐵青地瞪著唐蘇,或者是唐蘇扶著的人。
“更何況,”唐蘇見關玉淞沒有說話,知道他自覺理虧,舔了下嘴唇,乘勝追擊道:“雖然我偷聽不道德,但如果是因為那個什麼蔓兒的事,你就更不應該打她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關玉淞的臉靠近唐蘇,帶著一團怒雲,隱隱還能聽見後槽牙磨動的聲音。
唐蘇這才發現,眼前的這個三皇子竟然是不久前才遇到那個糖葫蘆男!
猛地轉頭看向她扶著的女子,伸出手虛虛遮住她眼睛以下的部位。不是,她不是那天帶面紗的女子,那麼那個面紗女是他們所說的蔓兒嗎?
還是說蔓兒另有其人?
渣男!唐蘇罵了一句。
“和你說話呢!”關玉淞見唐蘇竟然敢神遊天外,還是忍不住推了唐蘇一把。
唐蘇急急向後退了兩步,本來就扶著人,這一推等於是將兩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唐蘇身上,掙扎再三,還是一屁股摔在了地上。
好痛!這一屁股墩摔得結實,痛到唐蘇的眼淚花立馬滲出來,在眼眶裡打著轉。
“蘇林!”關成玉嚇了一跳,趕緊上前去扶起唐蘇,向關玉淞質問道:“皇兄這是做什麼?”
“哼,是她活該。”關玉淞背過手去,冷哼道。
她、活、該?唐蘇聽見這話就忍不了了,不顧屁股上的痛撐著關成玉的手就跳了起來,指著關玉淞的鼻子破口大罵:“我活該?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,就知道對女子動手?知道什麼人最愛對女人動手嗎?是沒本事的男人。”
“你自己沒本事安置好什麼蔓兒,沒本事處理好家事,在這裡怪你老婆什麼勁?要我說你夫人也已經夠大肚了,還能忍著你把小三往家裡養,以禮相待,要是換我,你覺得你那個蔓兒可能會被當妾對待嗎?老孃一定把她掃地出門,還在府裡放肆?”
唐蘇說得痛快,洋洋灑灑一大堆,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等到一段話告一段落的時候,就看見關玉淞的巴掌已經呼過來了。
“啊!”唐蘇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連身邊的關成玉和那名女子也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不過疼痛並沒有出現,唐蘇小心地睜開一條縫,就看見一隻手抓住了關玉淞的胳膊。
一雙被包裹在盔甲裡的手。
唐蘇猛地看去,就見一名穿戴著整套盔甲的少年,身材高大,臉上卻有推不開的稚氣。
“洛陽!”關成玉驚喜地喊了一聲。
被喚作洛陽的人轉頭衝她笑了笑,又將目光轉到唐蘇身上,給了她一個安撫性地眼神。唐蘇真的鬆了口氣。
“三皇子,您這是準備幹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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