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輩，你知道社會進化的最終形態嗎？”
“你是說，馬恩？”
小許一臉驚恐：“前輩，你怎麼知道？”
“你忘了，我知道你前世的所有記憶。”
小許嘿嘿一笑，問道：“那前輩你覺得——”
“在一個人與人力量不平等的世界，你覺得那種社會可能實現嗎？”
小許頓時語塞，大前輩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閒著沒事多看點書吧，在減輕高階修行者對低階和凡俗的壓迫上面，我們做的比你想的多。”
小許似乎想要說什麼，終究還是一言不發。
又過了幾日，小許再次找到大前輩。
“你想看看天盟城的那些工廠？”
“嗯，就是前輩你之前說的，理事會下屬的那些。”
“那行，走吧。”
前輩打了個響指，二人消失在原地。
一天後，天盟城中部的一處酒樓裡，小許吃著麵條，餘光掃視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。
“真是繁榮的城市啊！”
看著街上那熟悉的“低頭族”，小許掏出剛剛在店鋪裡買的玉牌，精神力漫延，嘴角露出微笑。
“淘寶，美團，論壇，應有盡有，我就說，這麼高階的文明，怎麼可能會沒有這些？”
大前輩沒有理他，一口一口喝著麵湯。
“天盟城真是太好玩了，我以前瞭解的只有天盟城邊緣，還以為都是一樣的古樸死板，沒想到天盟城內部這麼有意思。”
大前輩冷哼一聲：“你所謂的邊緣，是天盟城核心中的核心。”
小許尷尬地露出笑容，好像還真是。
窗外有人騎著飛行靈器，嗖一下的劃空而過，小許眼睛一亮：“飛行摩托？”
“你要想玩的話，回去讓你師兄買，但你別想在中州城騎這東西，尤其是在內城，上了年紀的人都怕吵，你也不想被那群一天天打牌的傢伙說道吧？”
“當然，我可不敢在內城撒野。”
大前輩點點頭，繼續喝著麵湯。
“前輩，那傢伙那麼趕，是幹啥去呀？”
“這我怎麼知道？估計趕著上班吧。”
“趕著上班也不說飛高點，還老老實實在街上走。”
“天盟城有空域管制的。”
“啊？”
“具體很複雜，你只要記住，飛到十萬米以上就沒人管了。”
“哦。”
小許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，不知想到了什麼，突然問道：“那些工廠裡的武器，全都賣給其他世界了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