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一次的祭祖大典上,拿出來的獎品自然也是稀罕貨,三長老卻不管這些,只要能討好遠榗老祖,讓那小祖宗看得高興,還怕沒有好處嗎?鬥聖圓滿的一個指點就能勝過無數天材地寶。
雖然是族裡出東西,但老大知道後肯定也會同意的,至於族長,族長頂個屁用,他只是個儲備太上長老而已,早點突破,要麼死要麼成聖,好給他們騰開空間。
小許百無聊賴地看著帝君先祖的雕像,雕像的形象是一個留著少許八字鬍的中年男人,眼神中帶著一絲寧靜,靜靜地俯視著面前的子孫後代。
“之前聽龜龜大鳥他們聊過,蕭仙之前的上古時代,鬥帝強者的血脈能夠支撐起一個大族,但是失去血脈滋養的家族也會由此衰敗,乃至滅亡,蕭仙似乎就出生於這種瀕臨滅亡的家族。而在蕭仙改革後的修煉體系下,鬥帝強者的血脈並不能讓子孫突飛猛進,只是體質異於常人,更容易修煉罷了。龜龜他們都說第二種好,可是我覺得一生下來就是鬥皇,貌似也不錯。”
小許自言自語地仰望著雕像,心理尋思帝君先祖和長霖帝座哪個更強?
他自是知道楊兆洛和劉湘煃都是鬥帝中的年輕人,肯定修為沒帝君先祖高。
三長老沒過多久還回來了,身邊還帶了一個女人,小許用大鳥教他的評價方法上下打量一了遍,給出了個八分。
許芳芳有些好奇地看著小許,向三長老問道:“爺爺,他是?”
一張嘴就讓小許感覺有些不爽,這不是他所習慣的中州雅言,反倒是一種類似雅言的土話,尾音拖得很重,讓人很不舒服。
方言扣兩分,六分吧。
“呃,這個是一位輩分很高的人,身份也很貴重,你就叫他小叔祖吧。”
“哦,要用祖啊?輩分這麼高嗎?”
“那可不,在現在活著的人中,能排第二輩。”
“這麼厲害,爺爺,這真是個孩子嗎?不是什麼修行奇怪功法的前輩?”
“你放心,他就是個孩子。”
勉強能聽懂一兩個詞,不過聲音還是挺好聽的,臉型也不錯,就是頭髮盤起來顯得臉大,如果她能換成馬尾辮或者雙麻花,就算是說方言也可以打個八分。
小許在心裡給出的最終分數,目光淡漠的打量著對方,讓許芳芳有些害怕。
“爺爺,他真的不是某個老前輩嗎?”
“芳啊,真不是,人家只是……見識的比較多而已。”
三長老想起小許隨口提起的那些名字,頭皮發麻的同時,也是一陣羨慕,我怎麼就沒個鬥聖圓滿的爹?我怎麼就沒有一個丹塔塔主當老師?
“小叔公啊,這個丫頭呢,是我的孫女,平日裡就喜歡這些吃的喝的,她身上帶了好多魚乾,你想吃什麼味的隨便挑。”
許芳芳有些震驚爺爺對這個小孩的態度,隨即乖乖聽話,從戒指裡掏出幾十個儲物袋,擺在小許面前。
“這位小叔祖,這些是我平時屯下來的,你想吃哪個隨便挑。”
許芳芳最自豪的就是給別人介紹自己的存貨,雖然大哥總是覺得給他丟臉,但族中的姐妹們貌似都挺喜歡的。
小許目光火熱地盯著袋子裡的魚乾,心想這傢伙存的乾糧可真多,正欲誇獎幾句,許芳芳便開口了。
“那個,你能不能和我說普通話?”
“啊?”
“就是中州城裡的人說的話,中州城!知道嗎?”
“啊?”
許芳芳仍然是一臉的困惑,小許有些頭大,這個傢伙該不會聽不懂他的話吧?
哪來的土包子?
小許露出鄙夷的眼神,心中的評分再次降低,一字一句地問道:“我說,你能不能聽懂我的話?”
許芳芳點點頭,沉默了好久,終於磕磕絆絆的說道:“那個,你說的話,我當然能、能聽懂,我長這麼大,還沒有出過常、常林,大陸通用語,學的不好,這樣,你能聽懂、懂吧?”
雖然磕巴,但小許總歸是聽懂了,像三長老投出鄙視的眼神,道:“許家好歹也是出過帝境強者的家族,對後輩的教育就這?連中州雅言都不會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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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長老臉皮再厚也有些忍不住了,這小子怎麼總是問這種問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