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我們繼續做悲傷鬼魂的賞金。
“媽呀!那幫煞神又來了,快跑啊!”鬼魂看到我們後大喊,其他鬼魂一鬨而散,偌大的悲鳴草原外圍空蕩蕩的。
刀螂把刀一扔,罵道“艹,這幫鬼成精了,哭爹喊孃的都跑了,這還打p啊?”
我有辦法引出來,我摸著下巴。
刀螂一下來了精神,問什麼辦法?
我邪笑了一下,拍了拍他肩膀,要委屈他一下。
他傻愣愣的眨了眨眼睛,不懂什麼意思。
我乾咳了一聲,喊道“改全體模式,揍他……。”
大家也不問為什麼,上來就對他拳打腳踢,連毒奶這麼溫柔的女孩子,都往死裡踹他,打的不亦樂乎。
只有糖糖在外面喊,別打了,會把刀螂哥哥打壞的,哭的嗓子都啞了。
“啊~~~,別……踢下面,啊,我的臉,我的肝…我的脾…”。
鬼們看我們打的起勁,慢慢遊蕩過來,觀察了一會,感覺沒危險後,也拿著板磚,抄起木棒一擁而上,朝著刀螂身上招呼。
“撕,你好……卑鄙,你們……串通好的……?艹,連鬼……都打我。”
我看差不多了,對大家使了個眼色,結果大家打的太起勁,沒人搭理我,好像忘了幹什麼是正事了。
我又幹咳了幾聲,只有春哥抬頭看了看我,我朝她眨了眨眼,她點了點頭,抽出了腰間的單手劍,我剛鬆一口氣。
她拿著劍開始亂捅刀螂,我冷汗都下來了,這是要往死里弄……,這得多大仇啊?
聖光和打碼一看可以動武器,也抽出法杖,一頓的亂敲。
圍上來的鬼越來越多,擠不進來的,就在外面吶喊助威。
刀螂沒一會就被人、鬼合力糟蹋死了,他死了不要緊,可剩下我們這群人和鬼就尷尬了,共同的“敵人”消失了,脆弱的聯盟也就不存在了,場面更混亂了,不到3分鐘,我們被鬼全滅了。
復活後,大家坐在一起吃東西,刀螂一臉怨色的看著我,我轉頭不看他……。
春哥嘟囔道,剛才是不是幹了件蠢事?
我用手揉了揉太陽穴,頭好疼。
大家都轉頭看我,眼神中帶著質疑和無辜,把責任都推給了我。
“看我幹嘛?我使眼色你們不看,我咳嗽你們不聽,我對春哥使眼色,以為她懂我的意思,結果……。”
大家聽我這麼一,都轉頭看春哥。
春哥清鼻涕都流出來了,拿著乾糧愣了一分鐘,乾咳了一聲。
“這也不能怪我嘛,當時打的那麼起勁,你對我使眼色,我以為是讓我再逼真點,所以就……。”
大家嘆了口氣,玩脫了。
這鬼魂不能殺的太狠,殺多了它們會產生恐懼,玩家要到處追著打,能累死。最多殺10只就要休息10分鐘,等他們放鬆警惕後,才能繼續攻擊,這也是我們慢慢摸索出來的規律。
“那幫傻x又來了,衝啊~~~!”這就是鬼最常的一句話。
好不容易又熬了兩,升到了18級,可以去打蟈蟈了,總算跟這幫噴子鬼道別了。
鳴叫蟈蟈,聽起來沒什麼,刀郎還一腳能踩死好幾只。
見了之後,我徹底有想棄遊的想法,這蟈蟈1.5米多高,4米多長,跳起來能上,落下來能震死狗。
賞金任務要求殺200只,4萬經驗,30銀幣獎勵,難度5星。
刀螂提刀上去砍,剛進入到蟈蟈的警戒範圍,它就跳出去好幾百米遠,刀螂玩命追,蟈蟈輕鬆的逃,玩了半個時,以刀螂活活累死,結束了愉快的玩耍。
這怪近戰沒用,上去蟈蟈就蹦,而且是三連跳,能蹦出一里地多……,只能靠遠端打,它才會不動。
蟈蟈的攻擊手段是鳴叫噪音,每秒損失20血,不算多。
別高興的太早,一隻不可怕,幾隻也不算太可怕,可怕的是一群啊!
一大群一起鳴叫,瞬間幾百血或上千血沒了,倆牧師都加不過來,幾秒鐘團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