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越心疼地揉揉寧溪回的後腦勺,“寶貝,我來淮港之前,悄悄瞭解過咱媽的事跡,她不是沖動行事不計後果的性格,你還是個大學生呢,對淮港的局勢肯定沒有她看得透徹,既然她決定在這個時候有所行動,應該有很大的把握,謝青周也不是簡單的人物,還有咱老秦家呢,放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寧溪回蹭蹭他的衣襟,又悶聲道歉,“對不起,我情緒不好,發洩在你身上了。”
他低笑,“親我一下就原諒你。”
寧溪回抬起頭,貼上他的唇啵啵啵地親了幾口。
“真乖。”秦之越抱緊寧溪回,“明天還要去上班嗎?”
“去。”
“好,我陪你”
寧溪回拒絕了,“不行。”
秦之越不解,“為什麼?不是收了你的報酬,要給你當助理的嗎?”
“在寧鏡竹做出治療藥劑聯系我之前,你不能出門,做戲要做成套。”
寧溪回一本正經地給他排戲,“你就像今天這樣,鬧著要帶我回星河,有分歧,才真實。”
秦之越琢磨了幾秒,“在家也要演戲,難道公館裡有他們的眼線?”
寧溪回點頭,“女傭,司機。”
秦之越陷入沉默,拉高被子,罩住兩人,“真可怕,我們兩個清澈的大學生誤入高階的政鬥中心了,好嚇人,好命苦。”
像兩只鵪鶉一樣窩在黑暗中,緊貼著溫熱的身體,安全感回歸,寧溪回的焦慮被撫平,低低笑出聲,“是啊,好命苦。”
秦之越不安分的手指挑開他的睡衣,“那我們苦中作樂一下吧。”
“……”這個色胚,正經不過兩分鐘。
——
接下來的兩天,秦之越晚上和老婆在被窩裡濃情蜜意,白天在公館發脾氣,吵著鬧著要出去,帶寧溪回回星河。
早上和保鏢劍拔弩張地對峙,被女傭好說歹說勸回屋;中午給秦東瀾周初挨個打電話,被搪塞敷衍;下午報警讓警察過來把保鏢抓走,結果警察一問地址,婉拒出警。
女傭被吵得頭昏眼花,不得已求助寧禹,寧禹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還覺得家裡熱鬧爽快了。
秦之越被“囚禁”的第三天,秦東瀾終於過來接他了,“走,去醫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