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們不能沒有爸爸,我也不能沒有你。”
“年冽,你醒醒,醒過來。”
“……”
她握住他的手,額頭抵上他的手背,哭倒在床頭。
病床之上,男人眉目清晰,雙目緊閉。
唯有儀器的嘀嘀聲,和心痛的哭聲交織在一起。
催人,淚下。
寧傾在病房裡呆了半個多小時,出來的時候,眼睛已經紅腫。
墨寒和陸追站在門口,看著她時,表情都凝重。
“少夫人。”
“媽媽……”
寧傾垂眸,看了眼墨寒,“我沒事。”
墨寒不吱聲,因為他覺得寧傾並不好。
陸追有些小心翼翼,“少夫人,家族那邊,我想著這種訊息還是不要聲張賊為好,所以我只派人通知了幾個近親。”
此刻,寧傾表現得很冷靜,彷彿剛才在病房中痛哭的人不是她。
“嗯,不要散播出去。”
“鄢城那邊的老先生和夫人,我還沒有通知。”
寧傾抿著唇,“告訴他們吧。”
畢竟年冽是他們的兒子。
“那您的父母……”
寧傾說“我會親自跟他們說的。”
陸追點頭,馬上吩咐了下去。
走廊裡,除了看守的人,就剩下了寧傾與墨寒。
墨寒許久沒說話,寧傾柔和了臉色,蹲下身來,“怎麼了,臉色這麼不好。”
墨寒動了動眼皮,紅紅的嘴巴動了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