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冽勾著撩人的笑,“當然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,我以為你是將就,並不是因為曾經的深愛。”
深愛嗎?
寧傾在他懷裡安靜了下來。
年冽覺察到了,笑容淡了些,語氣幽幽,不緊不慢。
像是訴說自己最深的心事。
“我想得最壞的事,就是守著你和孩子一輩子,不愛也沒關係,我愛你就好了。”
“現在看來,是我對你太沒信心了。”
能守住她,就已經夠了。
寧傾頗為感慨,眼裡有淚水浸出。
“年冽,你是不是從沒想過,我為什麼準你守在身邊。”
年冽懂她的意思,感性調笑“不是為了孩子?”
寧傾剜了他一眼,“說正經的。”
年冽蹭了蹭她脖子上細嫩的肌膚,“我明白,阿寧。”
她從來嘴硬心軟。
情緒一旦上來,什麼傷人的話都會說出口。
那是她宣洩憤怒的方式,代表著最真實的她,可她從不是心狠的人。
“在我心裡,你永遠是當初的你。”
乾淨,純粹,善良,可愛。
“沒人可以代替。”
情話搔耳,寧傾的心一陣陣悸動。
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,就連她自己都以為她無法再燃起對人的熱愛。
可原來,不是她的愛枯萎了。
是深藏在她怕傷害的心底。
寧傾揪住他的袖口,多時的情緒上頭,淚眼朦朧,“你說,帶回墨寒之後,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?”
她的不確定,刺痛了年冽的心。
他反手握住她的手,按在他胸膛之上,鄭重許諾“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