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這裡面,有守衛和女傭的口供,包括為樓婧夫人提供慢性毒藥的醫生,我們也派人找到了。”
年冽對外示意,兩個男人壓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上來。
那人一上來就跪倒在地,哭喊著“對不起!饒了我吧,各位……我都是聽了樓夫人的話,聽從她的指令,給家主下的藥啊!是她用我一家人的命威脅我,我不敢不聽……饒了我吧,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家人啊!”
這悲天慟地的喊聲,讓樓婧這一方徹底落入絕望。
然而,還沒完。
寧傾狠聲說“除了你們毒害我母親之外,一年以前,你樓清月三番五次地要謀奪我的性命,甚至不惜賠進你自己弟弟的命!”
樓清月站立不穩,表情逐漸瘋魔,“不……我沒有!”
“你們以狠毒殘忍的手段、幾次三番地謀害我在先,不顧親情、殘害我母親在後,還妄想謀奪整個樓家……我告訴你們,你們犯下的這些錯,證據全在這裡,足夠讓你們坐一輩子牢!”
她嘶聲力竭。
字字鏗鏘。
句句泣血。
偌大的會議廳靜默如死,無人敢應。
這時,老人站了出來,“來人,先把樓婧和樓清月帶下去,關進禁閉室!”
樓清月沒來得及跑,就被人制住。
樓婧死性不改,“三叔伯,你不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!”
老人眉目冷酷,“是不是一面之詞,我們自有決斷,帶走。”
“不!我沒錯!”
“錯的是樓蘭!她有什麼資格做家主!”
“你們這群瞎子!幾十年前瞎了,現在還是瞎!我樓婧為樓家付出了多少?哈哈哈……”
罵罵咧咧,最後變成了癲狂的大笑。
消失在了會議廳裡。
“沒想到我樓家安定百年,還是養出了這不孝一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