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拉住她的手,“我問過司辰哥了,藥物雖然不穩定,但目前沒有太大副作用,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的。”
寧母悲慼又急躁,“這不僅僅是身體的問題,你……你這樣逃避有什麼用啊!”
寧傾垂下手,慘然一笑,“那您覺得我這樣一直收折磨就好了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媽,我是真的沒辦法了。”
寧母心疼狠了,不想這件事上妥協。
可寧傾入院時手上的傷口歷歷在目,醫生的判斷也響在耳邊。
她是受盡了折磨和痛苦。
她才只有十八歲。
難道真的要把一輩子都毀在這裡?
“……”
“媽,我求求您,就讓我再任性最後一次吧!我真的無法面對姐姐的死,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就當我求求您。”
寧母的心幾經掙扎,最終敗在了寧傾的乞求中。
得到寧母的同意後,寧傾用藥的心思更堅定了。
她幾次三番地打電話催促宴司辰,殊不知那一頭的宴司辰為了讓藥效更穩定,已經在實驗室呆了整整三天三夜。
“司辰哥,不要再拖了,我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宴司辰頹喪著表情,再也無法推拒,“好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,他從團隊領袖中拿到了那一枚可以寄存著女人希望的藥物,好幾次想把它丟掉,最後還是梳洗整齊,帶著醫療團隊去了醫院。
那邊,寧傾和寧母早早等在了病房裡。
“……”
幾人相顧無言。
寧傾率先說“醫生,可以開始了。”
身邊的人上前一步,被宴司辰攔下。
他眼裡有掙扎的光澤,不死心地問“你真的不會後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