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沒什麼要解釋的了,那就這樣吧。”
寧傾收了笑容,面容凝肅地轉身離開。
年冽起身跟上,拉住她的手腕,“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知道你生氣,阿寧,可死刑犯都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,你不能一句話都不讓我說,就判我死刑!”
寧傾走不掉,他的力道剛好,讓她掙不脫,也不會因此受傷。
她深深一呼吸,轉頭看他,微微一笑,“你看我像生氣嗎?”
“……”
別說,這笑容真的好滲人。
一股涼意從後腳跟升起,爬過男人的後背。
年冽不自覺地挺直了腰身,哄道“……你沒有生氣,是我說話急了。”
傭人“……”
先生,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好嗎?
寧傾繼續笑容滿面,“那我沒給你機會解釋嗎?”
“……給了。”
“你有向我坦白清楚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所以,不是我不給你機會,是你沒有抓緊。”
說完話,寧傾用力扭著手腕,年冽怕她傷著自己,只能放手。
她得到自由後,小臉冰冷,“我覺得這段時間裡,我的心情應該不會太好,為了避免你刺激到我和孩子,我再傷害到你,麻煩你搬出去住幾天。”
她不管他的反應,轉身就奔著樓上去了。
“……”
客廳裡一片死寂。
年冽望著不見了的身影,心口的煩躁和惱怒更甚。
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!
他好躁怒地扯開領口,來回踱步,不經意抬眸,還看見幾個傭人害怕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