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抿唇,走了過來。
年冽緊隨其後。
兩人隔著半人的距離坐下,沒有看對方一眼。
寧傾打破了沉默,對顧南潯說“你們家是怎麼回事?”
顧南潯翹著二郎腿,沒個正形,“你看到的是什麼樣,就是什麼樣。”
“你爺爺……”
“病了,那倆煩人精氣不過老頭子把繼承權給我。”
一來二去的,就交代了近來他的狀況。
寧傾看著雲淡風輕的男人,將關心問出了口“你還好嗎?”
顧南潯頓了頓,兩手攤開,“你覺得我哪裡不好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成天吃好喝好的,除了有不長眼的往槍口上撞,沒什麼特別的……另外,也就是每天對著那些檔案決策的,讓人心煩。”
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口氣,惹得寧傾不知道說什麼。
顧南潯捏著水晶杯,微微搖晃著,裡頭的水晃動。
他瞄了眼從頭到尾沒有交流的兩人,眉心動了動,“說吧,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?”
寧傾恍神,誠實地說“我是處理一下我和he的合同,順便去看望一下那個孩子。”
合同的事,顧南潯打她和自己聯絡就想到了。
至於孩子……
他凝眉,“什麼孩子?”
寧傾抿了抿唇,“三年前的孩子……我來米國的時候,把他一起帶來了。”
顧南潯迷惑了一瞬,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。
沉凝了半響,他說“he那邊,我會讓人幫你去找總部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想要個什麼結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