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很生氣。
一路飆車到了年冽的住處,氣沖沖地衝進客廳。
看到老神在在的男人,她火氣不打一處來。
啪的把車鑰匙拍在桌上,寧傾怒,“說吧,找我什麼事!”
年冽看著電視節目,沒有要理她的意思。
寧傾氣急,“年冽,我跟你說話!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,否則我……”
“否則什麼。”
冷冷淡淡的口音,像是要把人給凍死。
“……”
寧傾一口氣不上不下,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年冽慢悠悠地移過來視線,“你已經多少天沒來了?”
這話怎麼聽著,有種怨念頗深的意思?
寧傾以為自己想多了,年冽接著道“作為我的護工,你擅離職守,棄我於不顧,我百般要求你才趕過來,現在還要對我興師問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寧傾,你搞清楚主次關係沒有?”
寧傾拍了下桌子,“我今天上午有比賽!”
年冽黑眸一瞥,“昨天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前天?”
寧傾抿了抿唇,“我忙著準備比賽。”
年冽差點被氣笑,“你現在撒謊都這麼理直氣壯了?”
“我沒撒謊!我們一早的約定,就是你不能妨礙我比賽。”
年冽看著耍無賴的女人,“我是說過,但前提是我讓你在沒有比賽的時候來照顧我。”
寧傾憋著火,“準備比賽也是比賽的一部分。”
年冽的臉色一冷,“跟顧南潯一起吃飯聊天也是準備比賽?”
寧傾的眼皮一跳,男人陰惻惻地發聲“那你這兩個月都不出現,是不是也能美其名曰是為了比賽?”
寧傾找不到話說,撇開臉,“我沒這麼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