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看了眼臥室,想著浪費不了多少時間,就推著他進去。
到了床邊,她已經習慣,或者說是麻木,費力地把他拖上床,她站在一邊,呼吸略急促,“我有點事,要去看一個朋友。”
年冽下意識地皺眉,“什麼朋友?”
寧傾睨著他,沒打算回答。
年冽又問“什麼時候回來。”
寧傾隨口“看情況。”
年冽大概是不滿意她的回答,“不許去。”
寧傾差點被氣笑,“我是照顧你,但人身自由還是有的,我要去哪裡、做什麼,那都是我的事,你管不了。”
她隔著一點距離,怕他動手。
“你趕緊休息吧。”
丟下這句話,寧傾轉身就走了。
房門關上,裡面沒有動靜。
她沒再管他,順利出了公寓大門,坐車去了酒店。
來到熟悉的房門前,寧傾敲門。
“誰?”裡面的女人警惕詢問。
寧傾回答“是我。”
門開了,女護工笑著說“寧小姐,您回來了。”
她點頭,進了門,環視客廳,“他人呢?”
“沈先生在書房裡。”
寧傾疑惑,他去書房做什麼?
她向著書房去,邊走邊問“他這幾天的情況怎麼樣,好些了嗎?”
“已經好多了,醫生說傷口恢復得不錯,再有個半個月就能拆線了。”
寧傾點頭,走到書房,剛要敲門,門就被人拉開。
沈堯木著臉,見到她也沒有意外。
寧傾皺眉,“你怎麼能下地走路?不怕傷口裂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