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意哼了一聲,往椅子上一坐,“這叫乘人之危,你懂不懂啊你!”
年冽冷笑,“還沒到這一步。”
“行,你現在說沒到,到時候人家兩個人和好了,我看你上哪兒哭去!”
阮意不遺餘力地嘲諷他,他不置一詞,靜得不知道是在跟誰賭氣。
……
寧傾在房間裡,呆呆地坐了一個下午。
再有人敲門時,天色已經暗下來。
“誰?”
“是我。”阮意的聲音還是很有辨識度的。
寧傾走過去開門,阮意乖巧地說“吳伯差人叫我們去吃飯了。”
她看了眼她身後的男人,對方正以冷淡的眼神看她。
她說“好。”
三人跟著下人,一起到了用餐的地方。
吳伯站在一旁,笑容可掬,“菜色不好,不知道各位喜不喜歡,還請就將著吃。”
寧傾先說了句謝謝,才落了座。
年冽和阮意都道了謝,三個人圍著半大的圓木桌坐下來。
吳伯看著三人,“怎麼過了一下午就少了一個人?”
“……”
飯桌上,年冽與阮意都看向寧傾。
她本不想解釋,奈何幾人直直地看著她,好像她不給個理由就不罷休似的。
她默默嘆了口氣,“吳伯,南潯他有別的事要忙,所以出去了。”
阮意撐著腦袋,“嗯?顧先生不是米國人嗎,怎麼對這周圍這麼熟悉,竟然還有事情忙。”
寧傾牽強地扯動嘴角,“嗯。”
之後,她便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