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冽不想跟這個瘋子再繼續理論下去,因為她根本沒有邏輯和理智可言,滿心滿眼都只有他們宴家的名聲和她兒子!
他目光陰暗,“你要真這麼愛你兒子,就把你們一家人管好,別再來招惹我女人,否則……”
宴母被他看得後背生寒,還是不服輸地反問“否則如何?”
年冽陰寒一笑,“我要你們宴家百倍償還!”
宴母的臉色唰地白了下去。
靜默延續了許久。
陸追走過來,對處於盛怒中的男人稟報“少爺,宴少到了。”
懷中女人身體一僵,年冽目光驟然下沉。
他知道留不得了,對著宴母丟下一句“好自為之”,抱著寧傾走開。
宴司辰只知道自己母親在商場和人吵起來了,他覺得很不可思議。
像他母親那般好說話的人,怎麼會和人吵架?
在聽到手下彙報在同一個商場,有什麼事驚動了年冽,他心裡突然有了個不可能的想法。
她回來了!
他急匆匆地趕來,看著被清場的商場,門口站著年冽的得力助手——陸追,他就更確定他的想法。
他剋制住躁動的心,儘量沉穩道“告訴年冽,我來接我母親。”
陸追進去了,沒多久就出了來。
身後是年冽。
他扶著一個女人。
那女人是他再熟悉不過的。
“傾傾,你回來了!”他驚喜萬分,都忘了她不久前拒絕他時的狠心。
寧傾聽到宴司辰的聲音,從年冽懷裡抬頭。
兩人四目相對。
一個激動雀躍,一個平緩晦澀。
她輕聲喊“司辰哥。”
年冽不打算給他們兩人說話的時間,腳步沒有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