緹娜目光一滯。
所以,寧傾的預判這麼準確?
顧南潯的手握住一旁的紅酒瓶,將瓶口輕輕靠在紅酒杯口,往內傾倒。
暗紅的液體滑到杯底。
“說是年冽放了話,解約金由年氏全權賠償,只要我們放人。”
驚訝過後,緹娜皺起眉。
顧南潯細長的指捏住酒杯,液體隨著他的動作,在杯中搖曳。
“你怎麼看?”
“不能放。”
顧南潯挑眉,“為什麼?年氏給的價格,可是合同上寫的三倍。”
按理說,真要是為錢,這錢也算是賺夠了。
雖說he是顧家名下的產業,但為了寧傾得罪年冽,就幾乎等於放棄了國內市場。
不笨的人都知道該怎麼做。
女人的臉美豔動人,透著說不出的冷和壓迫感。
她加重了語氣重複“不能解約。”
顧南潯透過酒杯,細細打量著女人。
那張臉可以說是巧奪天工,只是精緻的臉皮下藏著的是什麼,讓人根本看不透。
他勾起唇角笑了笑,“你讓我很好奇。”
緹娜看著他,他起身,一條腿半跪在她身側,整個上半身由上而下,把她罩了個嚴實。
分明曖昧的動作,沒撼動她一分。
緹娜頭都沒仰,“顧少爺不用對我好奇,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做就好。”
顧南潯一手捏著酒杯,靠在她身後的靠背上,一隻手強行捏住她的下巴,要她同他對視。
他溫情款款,話語如同對情人的親密耳語。
“我跟她相處得時間不短了,她家境一般,性格一般,人生經歷也……很一般,除了工作之外,她就是個普通不能得再普通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