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父眉頭緊擰,“孩子,傾傾是個倔脾氣,你不是不知道,她決定的事,九頭牛都拉不回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三天後的婚禮,還是取消吧。”
沒有新娘,如何進行?
寧母也贊成,只是苦了眼前的孩子。
“司辰,你不好開口,就讓我和你叔叔去說,不管是你父母面前,還是大眾面前,就讓我們去解釋吧。”
“對。”
宴司辰心尖痛到極致,同時不甘心和疑惑也在瘋狂發酵。
他說“叔叔,阿姨,婚禮不能取消!”
寧父和寧母不解地看著他。
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逐漸感到不對勁。
他說“您二位在之前有感覺到傾傾哪裡不正常嗎?”
兩人一想,搖頭。
“那她有沒有突然傷感,或者說一些要你們照顧自己的話?”
二人還是搖頭。
宴司辰心裡慢慢穩了下來,“傾傾是固執,但她是個負責任的人,她既然答應了我的求婚,就不可能一言不發地溜走,這不是她的做事風格!”
寧父和寧母對視上眼神,覺得他說得似乎有道理。
宴司辰一條條地分析著。
“她一直表現得很正常,也在積極準備婚禮,她昨天還給我打了電話,要是她反悔了,她可以直接告訴我,為什麼要突然消失?”
宴司辰很不安,但還是下了結論,“除非,她是被人帶走了!”
這麼分析下來,事情好像變得更嚴重了。
寧母寧父神態嚴肅,“這……這怎麼可能?”
要在他們眼皮底下帶有人,還把一切做得這麼自然,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宴司辰的思維亂成了一團,突然在紛亂的腦海中抓住一個人的名字。
他越想越覺得可能,也僅有這一種可能。
年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