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驚恐地發出聲音。
“嗚——”
然而,那人的臂膀極其有力,架住她的腰,把她往一處拖拽著。
宴司辰聽到了她的聲音,立馬站了起來,不小心打翻了什麼,撒了一地。
“傾傾,傾傾你還在嗎?”
“你在哪兒!”
“……”
無人回應。
寧傾滿目黑暗,耳邊心跳如雷。
她強迫自己冷靜,又在嗅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時頭暈目眩。
這氣息,她很熟悉。
男人並沒有帶著她走太遠,在一個黑暗無人的角落裡,他們甚至能聽到宴司辰的呼喊聲。
他鬆了手,寧傾抑制著恐懼,“……你是誰?”
他不應。
寧傾喘息著,“年冽,是不是你?”
驀地,他掐住她的脖子,迫使她仰頭。
沒等她尖叫,滾燙的吻落了下來。
“……”
寧傾的唇齒之間都是他的氣味,他勾著她不鬆開。
在她胡亂掙扎時,大掌從後面握住她的後腦勺,與她抵死擁吻。
天旋地轉。
直到她口腔裡的最後一絲氧氣被剝奪,男人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。
他摟緊她的細腰,與她密不可分。
喑啞到像惡魔一般的嗓音響起。
“要讓你的未婚夫看到你和我這麼親密,你說他還會不會要你?”
他強調了未婚夫三個字,寧傾確定是年冽。
黑暗之中,她聽見宴司辰走出了放映室。
她死死抵著他的胸膛,像是努力在維持自己最後的底線。
“做這麼卑鄙的事,年冽,你不覺得齷齪嗎?”
他沙啞道“跟你在一起,怎麼能叫齷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