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臉時青時白,幾番剋制,還是忍不了地重聲說“我不來,你是不是就直接一聲不吭地回米國,根本不會通知我!?”
寧傾不知道他生氣的點在哪裡。
她扯過紙巾,擦了擦嘴巴,撩起眼簾看他“我要回哪裡是我的事,跟誰都沒有關係,年冽,沒人有義務承擔你的怒火。”
“可我有資格知道你未來的打算!”
寧傾眼神冷淡,“我憑什麼要告訴你,你是我的誰?”
一句反問,堵住了男人的嘴。
宴司辰自知插足不到兩人之間,他學聰明瞭,在這樣的時刻,他一句話也不說,只靜靜地看著他們。
寧傾睨著無奈又拿她毫無辦法的年冽,“你看,你不也回答不上來,何必勉強?”
說完,寧傾看向宴司辰“司辰哥,我吃好了,我們走吧。”
她拿起包,起了身。
年冽傾身擋住她的去路。
他壓低嗓音問她“你答應我的重新開始,就是這樣?”
寧傾的臉色終於冷了下來。
她往前一步,貼近他的臉。
在他怔忡間,說出錐心的話。
“不管我答應過你什麼,我的正常交際和人生安排都是我自己的選擇,誰也管不了。”
年冽急得眼裡佈滿血絲,“我沒有打擾你的正常生活!”
“你已經打擾到了。”
寧傾眼底鋪著冰霜,媚顏冷到極致。
她只是和人吃個飯,他都要追來,談什麼正常生活?
“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會,但是,我沒有答應過你任何事。”
這次,她撞開他。
而他也像失了力氣,一碰便退了好多步。
宴司辰看著失魂落魄的男人,提步要追上去。
年冽突然出聲“你想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