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新住址後,陸追表示,寧傾已經吃了東西睡下了。
年冽心情煩悶,扯開領帶。
問“她是怎麼找到我的。”
陸追說“盯梢的人說,白小姐出門打車,直接就衝著您來的,應該是提前收到了訊息。”
年冽甩下領帶,解開襯衣釦子。
“找人好好看著她,別再讓她出門半步。”
“是。”
陸追走了。
年冽沒有急著進房間,反而到酒櫃邊上,挑了一瓶陳年紅酒。
骨節分明的手端著高腳杯,搖晃著裡頭紫紅的酒液,酒香濃郁。
某些經久的回憶,如同藤蔓纏上他。
“……”
血液倒流,從頭到腳的冷。
許久,許久。
久到天微微亮,幾瓶冷酒下肚,他還是沒有走近那個房間一步。
清晨,陸追再來,年冽剛剛洗去一身酒氣。
看了一眼房門,他大步流星離去。
寧傾自是不知道他來了。
昨晚睡得難受,迷迷糊糊睡過去,身上又疼得厲害。
起床洗了個熱水澡,開門出去。
寬敞的客廳裡空無一人,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酒香。
她鼻間動了動,早前的狼藉已經不存在。
沒有多想,寧傾進了廚房,才發現廚房已經來了新的傭人,包括門口站著的人。
“寧小姐,是陸助理讓我們來照顧您往後的衣食起居,如果您有什麼需要,儘管告訴我們。”
寧傾沒有多餘的情緒,“知道了。”
出了廚房,她呆愣愣地坐上沙發,環視著周圍一圈。
什麼東西都有,唯獨沒有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