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傾的心驟然下墜。
她脫口而出“你怎麼知道……”
“宴司辰在會場。”
他望著她,漆黑的眸底,清晰地倒映出她小小的身影。
那一瞬間,寧傾心底萌生出的第一想法,是逃避。
她避開他的直視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她欲走開,年冽卻不允許她後退。
他握住她的手腕,力道不大。
但她掙不脫。
“我陪你看。”
他不容她掙扎,拉著她走向電視前。
電視裡已經播放著其他節目。
寧傾仰望著他完美的側臉,心情複雜到無法言說。
“年冽,你要讓我看什麼,你先放開我……”
他點了重新播放。
寧傾的動作僵住。
他慢條斯理,語氣平緩,卻擲地有聲。
尤其是那句
“這一生,我只會有一個妻子,她的名字,除了寧傾二字,不會是任何人。”
“……”
年冽握著她的手緊了緊,炙熱的溫度,如同他這個人,強勢而霸道。
“我的答案你聽見了,以後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,嗯?”
寧傾咬牙,知道已經無法避免這個問題。
她仰著僵直的脖頸,“年冽,我……”
他雙眼一眯,看清她眼裡的神色後,周身溫度陡然下降。
“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。”
“……”
寧傾的眼睛止不住地閃爍著。
她當然沒想過他會準備接受她。
而對她來說,她又怎麼能接受眼前的結果?
她……她現在的位置,本是屬於寧愫的。
她不能……
手腕的桎梏突然消失。
眼前的男人退後了些,神態已經不復進門時的溫情。
寧傾深深呼吸著,理智掌控著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