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萬千女人眼中的性感薄唇在她眼前,一張一合。
最普通不過的話,在他這裡都變成了利刃,凌遲著她脆弱的心臟。
寧傾的手用力到發抖,指甲翻飛,刺痛蔓延。
她固執地保持著冷靜,道“我和你是夫妻,但我們只是表面關係,你強迫我就是犯罪!”
“……”
年冽睥睨著她,好半響都沒說話,似不屑與她在這個問題上爭論。
寧傾正想說什麼,年冽的唇邊勾起一抹引人深思的笑。
“裙子不錯。”
他微微眯眼,笑意不達眼底。
“誰送的。”
寧傾放緩呼吸,“我自己買的……”
隨著話音落下,周身氣息急轉直下。
頭頂,他的眼神深重又陰沉,把她壓得喘不過氣。
汗水順著後背往下流,寧傾的腦子徹底亂了,以為他什麼都知道。
年冽突然說“才剛跟他相見,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要為他開脫了……”
“我跟司辰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寧傾脫口而出,才發覺自己著了他的道。
“司辰哥哥。”年冽口齒間嚼著這四個字,“叫得可真親暱。”
寧傾臉上的血色全數褪盡,冷靜不再。
年冽卻還嫌不夠似的,他傾身,薄唇貼近她的耳朵,緩慢而折磨。
“怪不得這麼急著要跟我離婚,原來,是已經找好下家了。”
恐懼從腳底升起,一路竄上腦門,裹著不知名的委屈和嗔怒。
寧傾抬手,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“年冽,別拿你那骯髒的思想來羞辱我,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噁心!”
男人猛地捏住她的下巴,寧傾吃痛,他紅透的臉龐貼近,眸中盛滿了戾氣和譏諷。
“你一個已婚女人,跟他孤男寡女,共處一夜,你說說看,是我思想骯髒,還是你們的關係見不得人?”
寧傾不服輸地回懟“不管我和他關係如何,都比你把我當替身要強一萬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