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禮,你瘋了吧!”寧夏怒道,“你在開心什麼?!”
“我沒幹什麼啊?”葉禮還沉浸在喜悅中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“陸景熠明明打算放棄跟我談話,你竟然給勸回去了!”寧夏覺得葉禮就沒事兒填事兒。
“我……這不是……我這不是怕景熠以後後悔嗎~”
“所以你就陷我於不仁不義之中!”
“沒有我就鼓勵鼓勵景熠,那會兒景熠挺頹廢的我第一次見他頹廢,就激勵激勵他~”葉禮乾乾笑道。
“哇塞~鼓勵他?你還鼓勵他?你怎麼鼓勵的?”寧夏聽著葉禮的話,心中一股氣,語氣帶著怒意,問道。
“我就說你對他也不是無情……”葉禮再一次,吐嚕嘴了。
寧夏揚起一個笑容,語氣輕緩:“也就是說~你為了鼓勵陸景熠,就說我喜歡他?”
“沒有就說你不是對他無情……你對我跟對他不一樣……”葉禮覺得天靈蓋一股陰風吹過,使她渾身瑟瑟發抖……
“你要我對你倆一樣嗎?”寧夏沒有葉禮預想的怒火,反而語氣溫柔,緩緩道,“既然要一樣~你倆怎麼不穿一個褲衩,睡一個被窩啊?”
“不衛生……”葉禮心虛的笑道。
“不衛生?”寧夏笑了,“你不是說我對你倆不一樣嘛?既然像我對你倆一樣~你倆得先一樣才行啊~”
“這有些難啊~我跟景熠是兩個獨立的個體,怎麼著也一樣不了。”
“你還知道一樣不了啊!我真應該打斷你的腿,給陸景熠喂感冒藥!”寧夏越說越氣憤。
“這有關聯嗎?”葉禮被寧夏說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沒關聯嗎?我咋覺得有關聯呢?”
“打斷我的腿,為什麼要給景熠喂感冒藥?就算要吃藥也是我吃啊,而且打斷腿也不應該吃感冒藥。”葉禮糾正道。
“你還知道啊~”寧夏語氣滿滿是“你還有腦子”的感覺,“你跟陸景熠是一個人嗎?”
“不是啊~”
“不是啊~那你憑啥要我對你倆一樣?!”寧夏氣憤道,“就跟打斷腿能吃感冒藥似的,能吃嗎?!”
“好像不能……”
“是肯定不能!斷了腿打石膏,吃活血化瘀的藥,吃補鈣的,吃什麼感冒藥啊!是~都是藥,但那能亂吃嗎?!”
“不能……”葉禮如同個受訓的小學生一樣。同時,葉禮隱約也隱約明白了寧夏說的意思,寧夏的意思好像就是:生什麼病要吃什麼藥,不同的人也有不同對待……
“你明白我什麼意思了嗎?”寧夏問道。
“明白了……”葉禮乖巧道。
寧夏繼續訓道:“你說說你,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?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難道不清楚嗎?你給陸景熠提意見,說我的想法,我沒意見,畢竟你倆是兄弟。可是你說什麼我喜歡他啊?我說過嗎?!”
“沒有……我也沒直說你喜歡他,就是說你對他並不是無情……”葉禮弱弱的解釋道。
“有什麼區別嗎?不是無情,那不就是有情了!”寧夏心中一股火,“你倒是鼓勵好陸景熠了,你讓我怎麼辦?!”
“這個……”
“你勸他談就談吧,你還勸他再表白。你非得讓我倆再尷尬一次,最後弄得勢不兩立、針鋒相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