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陸景熠小時候,當然眼熟了~”寧夏道。
“景熠小時候?那個是景熠?”寧媽媽看了看。
“當然是哪個寸頭的了,還不成那個短髮的?”寧夏笑道,照片一個小孩寸頭,一個小孩頭髮就到下處。
“以前小男孩留這麼長的多的是,只要小男孩俊點兒,都分不清男女。”寧媽媽跟寧夏講道。
寧媽媽再此仔細看了眼照片,楞道:“這個是景熠?!”
“嗯~”
“景熠小時候長這樣?!”寧媽媽大吃一驚。
“沒錯,陸阿姨給我看過,陸景熠小時候就長這樣,過目就不能再忘,個人標誌太明顯~”寧夏認真道。
“確實是過目不能忘……”寧媽媽乾笑一聲,別的小孩特別容易混,因為小孩都長一樣,獨陸景熠讓寧媽媽不能忘。
寧媽媽看著看著感嘆道:“真是男大十八變啊~”
“就是,不知道還以為整容了呢~哈哈哈……”寧夏笑道。
“不許笑!”寧媽媽板著臉,看著照片,嘖嘖嘴,感嘆道,“確實跟整容了似的……”
“是吧~”寧夏道,不是她說瞎話,陸景熠小時候跟現在差別太大了。
“景熠,這是面板病?”寧媽媽思考道。
“應該是面板病,不像是胎斑,胎斑褪這麼利落,照陸景熠的情況,還真不大可能。”寧夏分析道。
照片裡的陸景熠,只要是露出的面板,不像其他孩子一樣白嫩白嫩的,反而像是蛇鱗病的面板,面板彷彿蛇的鱗片一樣,不過面板的顏色確實那種紫紅色。不過臉部的蛇鱗狀面板輕微一些,不像脖子、胳膊、手、腿那麼嚴重。小時候的陸景熠像個化成人形的紫紅色蛇妖一樣,不過好在照片裡的陸景熠整個人都是柔和的,眼神、臉部、嘴角無一不顯示著開心。如果陸景熠渾身地氛圍像是現在的陸景熠,眼神在夾雜冷漠及狠厲,那才是真的嚇人,那妥妥的蛇妖化人啊。
“小時候的景熠應該過的挺苦的。”寧媽媽嘆道。
寧夏不明白寧媽媽怎麼來了這麼一句:“怎麼苦了?他家境不錯啊~”
陸爸爸看起來很能掙錢,寧夏雖然不知道陸爸爸是幹什麼的,但是陸媽媽是個家庭主婦,顯然陸爸爸的工資絕對夠養活一家子的了。
“你想想,別人看到這樣的陸景熠會有什麼感覺?”
寧夏仔細想了想,別人的想法她怎麼知道,寧夏想了想一開始自己看到時候的感想。
寧夏上揚著下巴,眼睛上看思考著:“嗯……我一開始除了驚訝,沒、沒啥感覺。”
寧媽媽無奈別過頭,她閨女真是思維不同常人。
“你想想那些小孩子看到景熠還回願意跟他玩嗎?”寧媽媽繼續道。
“是朋友肯定會啊~”
“可是景熠小時候長這個樣子,她們還回願意跟景熠玩?”寧媽媽接著問。
“做朋友看的是品性對不對路子,跟樣貌有什麼關係?”寧夏不明白。
寧媽媽無奈嘆一口氣,分析道:“小孩子看到這樣的景熠會被嚇跑,會說一些語言刺激景熠的。”
“不會吧~都是小孩子,哪兒那麼惡毒。陸景熠只不過是生病了而已。”
寧媽媽道:“就是因為小孩子,他們思想不全面,他們不會想到他們那麼說會不會傷到景熠。童言無忌懂不懂,就是因為無忌才很可能捅到別人的痛處。”
寧夏想了想,覺得有道理,不過……不至於跟寧媽媽說的那樣吧~
寧夏看著寧媽媽:“照片裡不是還有個小孩願意跟陸景熠玩嘛~還一起拍照了。”
“額……”寧媽媽知道寧夏說的對,可是總不能讓她自己拆自己的臺吧~
寧媽媽看著寧夏說的那個小孩:“誒~我就是看這個小孩眼熟。”
寧夏看著寧媽媽:“媽,其實我也看著這個小孩眼熟~”
母女兩人對視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