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夏,你真好。等我真的找到真正的難問題我再來吧。”寧夏想的開,何寶兒想不開,兩人熱火朝天討論問題,她也不好意思不帶問題來啊。
“你想來通知我。”
“好。”
沒呆多久,何寶兒也就走了。
週日,寧夏聽到敲門聲,看到是陸景熠。
寧夏問道“怎麼了?”
“昨天暫留的問題有答案了。”
“真的?進來吧。”
“資料我沒帶。”
“那你過來幹嘛?”
“告訴你一聲。”
“啊?”寧夏看著陸景熠,想他這是來嘚瑟的嘛?
“有空你可以過去。”
“哦~我現在就有空,走吧。”
陸景熠看著寧夏沉默了一下,沒有說話走了回去。
寧夏跟在後面,有絲苦惱的想是不是他有事現在不方便啊?我要不要說下次再去?可剛剛都說去了,陸景熠也沒拒絕啊?他到底啥意思啊?怎麼又忘吃藥了?!
寧夏等還沒想透徹就已經跟著進了陸家,看著已經進來了,寧夏也就不再瞎猜了,想著船到橋頭自然直,破罐子破摔。
寧夏跟著陸景熠進了房間,坐會了以前坐的位子。
“資料在桌子上。”陸景熠坐下後,拿起一本就看了起來。
“好,謝謝。”寧夏要拿資料,發現資料上面有個東西,像是項鍊。
寧夏沒有動“你的東西……”
陸景熠放下書,看了一眼,拿了起來攥在手掌心裡,看著寧夏,伸手,項鍊掛在陸景熠的手上,掛件垂直下落,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左右晃了幾下。
陸景熠突然問道“好看嗎?”
寧夏眉毛一挑,想不明白他問我這個幹什麼?真忘吃藥了?
寧夏乾笑一下,仔細看了一眼“挺特別的。”
好醜~是寧夏內心真正的想法。寧夏知道這麼想人家的飾品醜不好,但寧夏覺得好醜真的是她憑良心做的判斷。掛墜是什麼她都看不出來,似喇叭狀,但是不規則,上頭還有個像圓又像方的圖形。表面還有兩道深深的劃紋,不知是沒保管好還是做的時候故意劃上去的。寧夏覺得這個掛墜可能是抽象派藝術,所以她欣賞不來。
“是很特別。”陸景熠看著項鍊說了一句,然後把項鍊帶在了脖子上,將掛墜放進衣服裡。
陸景熠的衣領通常比較高,所以陸景熠帶好後都看不出來帶了項鍊。寧夏沒想到陸景熠竟然是個抽象派欣賞者,反正她是看不懂,也覺得這個項鍊跟陸景熠挺不搭的。
不過寧夏也沒想多久,也就一會兒,她不明白陸景熠為什麼給她看這個項鍊,寧夏也不是很想知道,只將他這種行為下意識歸屬到炫耀。
寧夏看起了陸景熠的資料,陸景熠也沒在說話繼續看起了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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