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殊然:“顧其臻啊。”
姚葭舟:“啊?為什麼這麼叫他?”
徐殊然:“因為“奇珍”異寶啊。”
姚葭舟無語:“……服了你了。”謝謝,有被冷到。
徐殊然瞥了一眼他懷裡的紙箱盒子,問道:“又買了什麼?”
姚葭舟回到自己的位置,用剪刀將快遞拆開:“之前計劃著教師節給vei的禮物,現在才到。”
“vei?”徐殊然取下一邊耳機,“你是說應老師?”
姚葭舟:“嗯哼。”
徐殊然“嘁”了一聲:“你還說我,你看看,你不也給應老師取愛稱了?”
姚葭舟:“情況能一樣麼?你和顧學長又還沒在一起。”
徐殊然:“他自己說要多追一追我,我就滿足他咯。”
姚葭舟:“行行行,你倆情趣。”
釣吧釣吧,他倒要看看,這倆人能磨嘰到什麼時候。
去掉快遞紙箱後,拆了好幾層氣泡膜才摸到那個很有質感的黑胡桃木盒,盒面上也雕刻著一朵盛開的橋邊之約。
懷表比他想象中還要精緻漂亮,真不枉費他等了那麼久。
而這邊的應杭漾,在回去的途中,突然接到了應溪鈺的電話。
應溪鈺:“我回國啦!”
應杭漾:“你到了?”
應溪鈺:“對呀,快來機場接我,這鬼行李箱巨重。”
應杭漾奇怪:“你之前有跟我說你今天回國的嗎?我怎麼沒一點印象?”
應溪鈺:“這不是給你個驚喜嘛。”
驚喜倒沒有,只有很突然。
應杭漾:“你要再早點落地,說不定我就和小船一起來接你了,我剛把他送回學校。”
“什麼?!”應溪鈺懊惱道,“錯億了!”
應杭漾:“沒事,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。”
他調頭去機場接到應溪鈺後,順帶著她去吃晚飯。
吃到青椒炒肉的那一刻,應溪鈺簡直感動到哭了:“就是這個味道。”
她的舌頭沉寂多年,終於又徹底地活過來了。
“慢點吃,又沒人跟你搶。”應杭漾問她,“工作室現在是誰在管理?”
應溪鈺:“jouko,上個禮拜我們開會一致覺得他是最適合的人。”
jouko確實很不錯,人又沉穩,會照顧到工作室裡的所有人,這也是為什麼應杭漾敢讓應溪鈺一個人呆在芬蘭的原因,好的朋友是能給予安全感的。
應杭漾:“決定了就好。”
應溪鈺:“誒,哥。”
應杭漾:“嗯?”
應溪鈺八卦道:“你跟小船進行到哪一步了?有沒有……”
應杭漾無奈地打斷應溪鈺的口出狂言:“沒有,我跟他才在一起沒多久,哪有一來就做的?太輕浮了。”
更何況,這種事情要尊重姚葭舟的意願。
“老處男可真純情啊。”應溪鈺感慨道,“哥,你說你這還有三年就要三十了,到時候會不會真的變成魔法師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