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父臉色陰沉沒說話,繼母微笑道:“作數。”
......
“沈遇,你知道我是被誰給下藥了嗎?”
汽車上,奚行雪跪坐在沈遇雙腿之間,用手扯著他的領帶。
至於司機?被隔板擋在前面了,所以看不到這裡。
明明沈遇此時是下位者,卻依然氣質閑適,微笑著看著奚行雪。
“是奚之栩。”
奚行雪微微一愣。
他剛剛...還在懷疑沈遇來著。
“寶寶。”沈遇忽然低聲呢喃,“讓我來做你的解藥吧。”
他灼熱的氣息在奚行雪肌膚上噴灑,讓奚行雪心思一動,竟然差點就丟盔卸甲,險些控制不住理智撲上去了。
他老實的從他身上下來,跌坐到旁邊的椅子上,難耐的扯了扯衣襟,說話的聲音帶著喘。
“趕緊去醫院。”
奚行雪想罵爹的同時又有點小放鬆。
肯定是上次中過一次藥了,所以有抗性了,以至於他現在都還有理智。
沈遇看著他滿臉寫著不願自己做解藥,眼眸暗了暗,但是沒有再強求。
“好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他看上的寶貝,總是有這麼多人覬覦,該怎麼辦才好呢。
藏起來吧。
......
一天後。
“祝鳶,你就是個怪物!”
伴隨著一道怒喝,一個茶杯從中年男人的手中飛了出去,直直砸向祝淵的額頭。
祝淵微微偏頭躲過這個茶杯,再抬眸看向祝父時,眼裡兩道冷芒好像化作實質,射穿祝父的臉。
祝父眼珠一顫,內心竟然莫名有些發慌。
祝淵揉了揉疲倦的額心,內心滿腦子都是奚行雪的影子,根本不耐於和祝父溝通。
“所以,你想說什麼?”
他神色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