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鳶也跟隨著朝外跑去,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。
也就是這一眼,讓祝鳶決定和他合作。
他在笑。
他清冷的面目上含著笑。
明明被算計了,卻又以最狠的手段將算計的人玩弄於股掌之中。
這樣一個人,在接近奚家後,又會對奚家怎樣呢?
祝鳶深呼吸一口氣,看向沈遇,“,雖然我們是合作夥伴,但是我還是想告誡你,奚家隨你怎麼動,但小奚,你不能動。”
沈遇懶懶道:“呵,那不如先管管你自己的事情吧,祝淵少爺。”
懶洋洋的口氣,卻如同炸彈扔進水裡,炸開萬千波瀾。
祝鳶眼眸半眯,目露殺氣。
祝淵少爺?看來沈遇知道了自己不是祝鳶小姐,而是表面待在國外,男生身份的祝淵。
這件事祝鳶可是瞞藏了十幾年,其中涉及的秘密構成了一張天羅地網,是常人無法想象到的。
而沈遇,卻將‘她’調查的清清楚楚。
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‘她’麼?
既如此,‘她’也不會和他維持表面關繫了,
與虎謀皮,焉有其利。
祝鳶輕笑,笑意不達眼底,“既如此,我們間的合作終止,不過,,我想我們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,你若對我動手,需得謹慎代價。”
沈遇手裡有‘她’的把柄,‘她’手裡又何嘗沒有他的秘密呢?
二人不歡而散,若不是有奚行雪,可能以後都說不上話,不互撕都不錯了。
一山不容二虎,同類相斥。
......
葡萄藤長廊中。
陽光懶懶打在葡萄上,地面上被映出波點光影,形狀不一。
戴著黑框眼鏡,面容斯文秀氣的男生咬著唇,緊緊的看著奚行雪,
“你...你是說,你去了趟泰國?”
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在奚行雪的喉結上掃過。
這...也有可能是打了雄激素的原因吧!
眼裡還殘餘最後一點希望,未被堙滅。
然而,奚行雪緩緩地點了點頭。